“如英是真无能,就不晓得这清婉郡主是身边有能人指导,还是她本人果然如此,”天子如有所思道:“若她本人如此,那可真是可惜了。”
“那可不必然,”天子嘴角的笑容微淡,“提及来此次她比如英闹得还大呢,直接获咎了小半朝,她哥哥在时都没这么胆小。”
这世上只要两种人会把良田拿来修建作坊和放牧等,一种是钱多得没处花的疯子,一种则是钱多得没处花的傻子。
“梓童说得对,”天子笑着包管,“我必然不会让人欺负清婉郡主的。”
林清婉反问众臣,她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
谢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就哄我吧,国子监岂是我们能够随便出来的?”
前次是拿不准天子的态度,现在谁怕谁啊?
林清婉还在折子的前面将御史台的弹劾步调列举了一遍,然后问为何到了她这里却能够不遵循规定先行调查取证,而是直接问责?
林清婉便明白了天子的意义,他认同了她的密折。
而等她从姑苏来到都城,他们必定多多极少找到点证据了。
加上这两封折子的前后差别,天子想,她如果在朝中为官,说不定又是一个林江。
被天子直接问到面上,大师一时都有些沉默。
天子笑道:“谁敢欺负她们,你看哪次如英来上朝大师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地?”
可惜人已不在,他连诘责都没处所了。哼,幸亏人走了,不然他们兄弟的拳头可不是茹素的,竟然敢肖想他们姑姑。
林清婉在折子中表示她很冤枉,起首她再次对天子赐册封田表示感激,然后便直接开骂了。
杨嬷嬷焦心的看向林清婉,林清婉就笑道:“母亲如果想他,待有了空我陪您去都城看看,我们去国子监里看,看看二郎他们读书的处所。”
天子闻言难堪的笑笑。
刘公公当即悄悄地拍着本身的脸颊道:“老奴该打,还是比不上娘娘知心。”
皇后引着他坐下,将桌上的茶换成了白开水,“您可不能让她们被人欺负去。”
皇后嘲笑道:“她刚入朝时可没这个报酬,并且我说的也不是如英,她现在有兵权怕甚么,我说的是清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