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微微一笑,并没有答复,但林玉滨已经明白过来,她不解的问,“姑姑为何要这么做呢?如果钟姑姑出事,您明说便是,何必激他?”
可如果不收军税,也不规复赋税,他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粮草,毕竟,此时只是夏收,各地赋税有限,更别说夏税也得下个月才开端收税呢,等税粮收上来再运到洪州,黄花菜都凉了。
皇后点了点头道。“去吧,多照顾一些你mm,县主还小,别吓着人家孩子”
他还指着夏税给底下人发俸禄呢。
林清婉展开眼睛,见她面色担忧,便伸手拍了拍她安抚道:“别怕,她没有歹意的。”
“以是姑姑真是用心的?”林玉滨看着她姑姑明天新换的发型问。
元华公主笑着应下,林清婉带着林玉滨躬身施礼退下,到了园子里,元华公主这才回身,对林清婉笑道“母后说你和侄女怯懦,但我看你们胆气却大得很。”
林清婉就伸手给林玉滨扶住,笑道:“玉滨扶一下姑姑。”
宽大过后则是更大的气愤,如果连林清婉如许一个小女人都以为是他这个天子容不下钟如英,那其别人会如何故为?
天子沉默了一下,扫了眼林清婉身边跪着的林玉滨,微微点头道。“你这侄女也及笄了吧”
林清婉窥着他的神采便知她猜得不差,国库是真没钱了,她感喟一声,低头道:“承陛下隆恩,本年臣与内侄女的爵田收成不差,臣愿都拿出来临时援助洪州。”
林玉滨赶紧扶住她,俩人和元华公主微微施礼后退下。
林玉滨低声和宫女道:“辛苦姐姐了,我姑姑歇息时不喜外人在侧。”
元华公主看着她吓得神采微白,便微微一笑道:“好啊。”
见林清婉一脸苍茫的看着他,元华公主一边看着她的头发一边笑道:“mm明天梳的头发不错,看着比实际春秋还要小些,不像是守寡了三年,倒像是刚嫁人不久的小妇人,只除了衣服素净了些。”
林清婉顺势点头,“能够是这几日赶路急了些,殿下包涵,我去歇息一会儿。”
林清婉脸上有些难堪。
林清婉和林玉滨闻言悄悄松了一口气,她们能感遭到元华公主一向盯着她们,出于对女人目光的敏感,林清婉和林玉滨已经敏感的感遭到元华公主对她们的思疑。
不说天子,就是一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的皇后和长公主都骇怪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