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宴拆开信,哼道:“这话你去跟你爹说,他的目标是阅书楼和那楼里的人才,你二叔倒好,直接跟外人结合起来把我挤走了,看你爹转头削不削你。”
这让正筹算让人去打猎做饭的王骥浑身一僵。
他悲忿的咬了一口饼,用力儿的咽了下去。
王宴先前可只要正五品,还是在恒州如许的边关混乱地区,按理,他要调回都城或中原江南如许的富庶之地,升级调是平调,平级调就算升官了。
去边关吧,那儿地粗人糙,随便你作。
王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年你才十四,跟条瘦竹竿似的,到了军中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不必,我只取我该得的。”王宴是想要功绩好坐稳位置,可也不是贪功之人,工具还是自个的侄子。
他是一个作天作地到让家人完整不能忍耐,最后在他十六岁时便走动了干系,费经心机的让他被保举入仕,然后丢到个民风彪悍,匪贼如何也剿不完的县城里当了县尉。
王宴冷哼一声,敲了敲车壁,让马车停下了。
王宴没再说,不过却道:“功绩得算我一半。”
然后县令升官走了,他便当了县令。
“我不是,”王宴回绝成为他们同类,面不改色的道:“我是行伍出身,当年要不是家里死命拦着,我现在能够都是大将军了。”
跟王宴一起赶路,根基上跟安闲无缘了,一行人日夜兼程,不到七天就到了江陵,王骥不但瘦了一圈,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也有些狼藉,跟他一贯的风骚超脱相去甚远。
王宴冷哼,不过面色的确好多了些,他也不太想去姑苏,可大堂哥说现在最合适他的就是姑苏,且姑苏繁华,又有阅书楼,多的是建功机遇,他去了姑苏,长则五年,短则三年便又可往上升一升。
因为他不是科举出身,以是升迁比较难,但他是王氏子啊,天然的人脉在此。
王骥抽了抽嘴角道:“都给您。”
可这点大堂哥王显他不晓得啊。
“莫非小叔还要留姚先生他们在江陵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