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山不容二虎，何况这还是两个家属？
现在读书的士人少，更别说女子，能读书的女子哪个不是大师出身？
一老一少相视一眼，皆从中看到了“知己”，林清婉道：“我也想给她请先生，只是女先生难请，男先生又总有教不到之处，以是就一向拖到现在。老太太如果有好的人选可要奉告清婉一声啊。”
林清婉在花圃里找到了他们，尚明杰正在给她们说卢氏家学的事，林清婉就忍不住猎奇问，“明杰，我记得你是在府学读书吧，如何对卢氏家学的事如此熟谙？”
“周家，江都周家，还是周刺史家？”
便是有，常常也是一呈现就被哄抢。
尚明杰就嘿嘿一笑，挠着脑袋道：“祖母找了卢氏家学的卷子给我做，成果我没做好，祖母估计是感觉我考上的机遇不大，以是没送我去，把我送去府学了。”
“事情闹出来的时候都快过年了，本年年初，那位石夫人带着一双后代前来投奔卢夫人，石家但是史学大师，才调自不必说的，以是卢氏就求了石夫人和卢夫人一同教族中的女孩，估计是是以她们二人才想着在卢氏家学上另辟一地单教女门生，不但教自家的女孩，其他家的女孩，只要能通过测验的，也能去上学。”尚老夫人叹道：“只是那位石夫人到底名声不好……”
尚老夫人就叹了一口气道：“那就让几个孩子筹办筹办吧，测验总要考过才好。”
“很多人家呢，我返来时听周兄说他家也要送mm们来。”
“天然是江都周家了，”尚明杰好笑，“母亲，周刺史哪有女儿？”
尚明杰大大咧咧的道：“祖母曾想送我去卢氏家学来着，且我好几个朋友都在卢氏家学里，以是晓得的清楚。”
尚明远高兴的在侧门外驱逐林清婉姑侄，“林姑姑总算舍得带表妹来了，老太太内心可想得紧呢。”
林清婉却好似没看到她的眼神，昂首对尚老夫人笑道：“老太太，我想去看看卢氏家学，如果然好，我是筹算送玉滨畴昔的。”
屋中的人听得目瞪口呆，尚老夫人见了更加镇静的道：“这还罢，左不过是伉俪之间的闹剧，哪对伉俪不吵架的？谁知崔家上门去接人的时候，石家却把人往外打，石家几个兄弟还去了崔家，也不知如何谈的，竟然真的和离了。一双后代也一分为二，崔家得了男孩儿，石夫人则带走女儿，不过现在一双后代皆跟着石夫人过，崔家也就每月送来扶养银子罢了。”
“您便能做主，何必跟她多加解释？”白枫对尚老夫人给自家女人神采看很不爽。
尚老夫人沉着脸不说话，她还是不太乐意孩子们出去读书。
赵氏则问儿子，“那除了卢氏和石氏的女郎，另有谁家决定送去了？”
赵氏看了一眼女儿丹竹，忍不住低声劝说尚老夫人，“老太太，林姑姑说得不错，崔家既然只能和离，而不是休了石夫人，明显那事是他们理亏，既如此，那石夫人的品德就没甚么瑕疵了，不过是烈性一些。但卢夫人倒是出了名的温和，一刚一柔倒也相济。”
能请到女夫子天然好，请不到，那也要请个好一点的男夫子，她要求高，天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
尚家的三个女孩也读书，只是教她们的是老夫子，除了《诗经》《论语》等，也学琴棋书画，只是老夫子教的有限，且四艺中更偏于棋书，琴和画不过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