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点头。
林清婉当天早晨叫人泡了豆子,第二天就叫人把豆子磨出来,还特地要求他们到村里石磨那边去磨。
这下大师也不敢担搁了,都瞪大了眼睛看这豆腐要如何做。
当初清算藏书阁时看到这卷完整的“淮南子”,林清婉还欢畅的拿出来当练字般的抄了两卷,分开安排。
“叫豆腐。”
方大同见他们说的不像话,挥手赶人道:“去去去,店主的事也是你们能问的?”
林玉滨当即看过来。
林玉滨还一头雾水,谢夫人已经猜到:“是赵家的手笔?”
待回到家看到一桌子的贪吃楼的菜更不高兴了,林清婉却拿起筷子夹了被放在中间的炖豆腐给谢夫人。
但林清婉要做甚么却也没奉告她们,俩人见她不想说便也不再诘问,只等着看便行。
赵胜连有姻亲干系的弱质女流都不放过,可见他的品德。何况,林玉滨还是她外孙女呢,赵胜不看林家的面儿,竟也不顾忌尚家吗?
“……也不晓得赵舅爷对婉姐儿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自林公逝后就时有抵触。婉姐儿之前是闺阁令媛,她兄嫂又疼她,从未让她沾手外事,竟也未及时发觉。”
大师轰笑起来,散去一些,但没过一会儿又凑上来问,“磨这豆子做甚么,还是稀,一股豆腥味,店主也吃豆子?”
谢夫人尝了尝,点头道:“不错,光滑适口,另有股豆香味,这叫甚么?”
内卷二十一篇,以道家思惟为主,糅合了儒法阴阳各家的学说,作为汗青研讨生,林清婉天然也是拜读过的。
谢夫人持续道:“或许这让赵舅爷感觉林家傲慢,近月来竟然结合其他书商针对起林家的书局来,”
林清婉矜持的点头道:“不巧,我还真会。”
林清婉放下筷子,笑道:“是有本领。”
尚二太太神采一僵,低头避过婆婆的目光。
林清婉将记录了豆腐做法及来源的那页纸抄出来交给白梅道:“让厨娘泡上十斤豆子,明儿我们学着做豆腐。”
谢夫人翻了翻,翻白梅手里的那卷还没甚么,待看到白枫手里的那卷则有些骇怪,“这是那外卷?”
谢夫人淡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不知我身上有何可求的。”
谢夫人话未说尽,但尚老夫人却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当然,就算不记录她也会做,毕竟在乡村糊口过,每逢节日大师都爱做豆腐。
有主动给厨娘推石磨的,也有人在一旁拆台,不住的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题目,比如,“店主是不是每天都用盆盛着牛羊肉吃?”
“固然如此,但也得去看看,好尽地主之谊。可不要怠慢了林姑姑。”
林清婉点头,“不错,我们林家恰好保藏有整卷,偶尔看到,甚为诧异。”
谢夫人见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便不由问道,“这么对劲,莫非你也晓得这豆腐的做法?”
“换了一个店主,天然也要换名字的。”
谢夫人也向外看,正感觉劈面的酒楼眼熟,林玉滨已经惊奇道:“那不是我们家的******吗,一向没有改名的,如何现在换名字了?”
谢夫人恍然,“曾听人说过,淮南王刘安曾偶得一美食,可惜文籍中少有记录,淮南一带倒有几个技术人会做,但这些年战乱,也不知流落到了那里。赵胜能找到他们,倒也是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