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畔俄然响起一阵珠帘被撩动的声响,在一室的沉寂入耳起来格外高耸。
非论面貌、身材又或是脾气,赵政淳与赵政霖都起码有三分相像,只是赵政淳从文,他的周身都带着一丝儒雅的气味。
安如玉调侃道:“说那些做甚?你别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你此番来找我,不过就是想借我的手变更听马罢了。你倒是说说,我另有何来由来帮你做那些事?”
青松苑向来灯火透明,亮如白天,唯独本日一片暗沉。因为没有及时掌起灯来,显得有些阴沉诡异。更奇的是青松苑里那很多丫环仆妇都俄然消逝了,不知所踪。
这倒是新奇,对于诚王府而言,这都城有多少人能称得上高朋?并且还是能不请自来的高朋,安如玉并不清楚,但是毫无疑问这所谓的高朋必然是他们的亲人。
赵政淳敛了敛思路,缓缓道:“好久不见,玉儿过得愈发津润了。”
赵政淳面露寒意,他冷哼一声,“你真觉得本王不知你去湖心楼做了甚么不成?”
烛光下,面前的才子仍然和他影象中普通模样。她的这间屋子也如她畴前的内室普通美仑美奂,到处表现着她不凡的咀嚼和蔼度。
她抬手掀起重重帷账,垂垂将模糊的人声、吼怒而过的风声都隔绝在外。
但是她身上的打扮却显得有些不太合宜。
阿谁身量矗立苗条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悄悄鹄立在暗处。隔着层层珠帘,教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和神态。
赵政淳似被戳破了苦衷,神采突然一沉,“玉儿!”
暮色中,安如玉刚进二门就有婆子神奥秘秘地凑上来禀报,“殿下,有高朋来访。”
赵政淳背过身去,沉声道:“本王的情意从未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