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溪哪肯罢休,她乘胜追击,锲而不舍地问道:“殿下可曾与我拜鞠问?”
莫非他要说他只是在人前风景对劲,实则过得比她这个丧家之犬还不如,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固然是她曾经的夫君,但是她对他底子谈不上体味。
赵政霖顿时愣住,即使他当年有错误,现在他已经费经心机地想要弥初她。
他说甚么都只会引来她的冷嘲热讽罢了,何况现在底子就不是说这些的好机会。
很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明溪,我只是想要一个家。”他的声音降落婉转,言语间透出浓浓的无法和些微的宠溺。
仿佛那也是她唯一一次,以女仆人的名义踏入青松苑。次日一早,他就让人将她抬着送到了最为偏僻狭小的浣花苑,那边比起刘管家所住的偏院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