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玉刚要喝口茶润润嗓子,但是这话真的听不下去了。
如果不放心内里的女人,就把你身的丫环都开了脸。有了子嗣最好,如果没有,好歹人家也找不出你的错处不是?不然人家还觉得是你毛病,哎,你别走啊!”
安如玉千万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毕竟连她都还没有孩子,如何能够给他纳妾,还多纳几个给他生孩子,这都甚么跟甚么啊?她连连咳嗽“咳咳!”
望着她仓惶拜别的背影,安飞虹也说不下去了。她俄然有种猜想,自家mm这么必定诚王没事,莫非此中另有隐情,比方,她真的是不能生养?
当时她传闻诚王好男风一事,何尝不是感觉天都要塌了,若说诚王真是断袖,安如玉也考虑过为他多纳几个妾堵堵人家的嘴,以免因诚王无后而被人诟病。
安如玉从速扯住了她挥动的胳膊,“行了行了,我没事。”
安如玉不想纠结在这个题目上,她快速起家,忿忿地甩下一句,“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筹办回屋去。
她面上虽不显,桌底下揪在手中的锦帕都快扯成两半了。她来此的本意是为了私底下抨击诚王,再拉拢一下本身的妹子,姐妹同心。
但是她却低估了安飞虹,只见她涓滴不为所动,仍然故我,滚滚不断地说个不断。
她慎重其事地说道:“长姐,传言不成尽信,他不是断袖。”
安如玉都已经被她念得一个两个大,而她仍不肯罢休。
“俗话说得好,长嫂如母,皇嫂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三人围坐在花厅里,一桌子的生果吃食都摆放得非常高雅,看着非常赏心好看。只是谁都没故意机吃东西,只当它们都是安排。
安如玉压在心头多年的愤激与满腔的肝火在顷刻间迸裂而出,她低吼出声,“我都已经求你了,你就不能别提他吗?一想起他,我就恨不得去死!”
安飞虹终算住了口,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还问道:“如玉,你还好吧,如何俄然间就呛起来?瞧你,把脸都给呛红了。”
安飞虹此时也挺愁闷,她在那边嬉笑怒骂,装疯卖傻,说了一大堆也没有人回应,别的那两人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照我说啊,子嗣为重,如玉也不小了,身边没个孩子少不得会被人说闲话。如若不然,七弟多纳几个妾,生个孩子养在如玉膝下也好过现在…”
“容我说一句,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七皇弟,你们二人结婚也有两年了结还没有子嗣,这事可拖不得啊。瞧这偌大的诚王府,未免也太冷僻清了些。”
安飞虹仍在她身后苦口婆心肠劝道:“晓得你性子孤傲,但情势所迫,听长姐一句,非论如何,先给他纳上几房妾再说。倘若她们有了子嗣,你就抱过来将养着。
自从赵政霖分开,她就一向是如许,安如玉已经安抚她很久,仍然是这副模样。
安如玉搁在膝上的双手用力地拧动手中的锦帕,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蓦地出声呵叱道:“波纹还愣着做甚么,从速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