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衡国公过谦了,您与我二哥很快就要成为翁婿,今后岳父与半子都是疆场名将,难道更是一桩嘉话?我还传闻陛下成心任命衡国公为相,如此一来,可就是三喜临门了,到时候我若上门讨一杯喜酒,衡国公可不能把我拒之门外。”
贺融心说我早就风俗了,嘴上却道:“□□厥乃我朝亲信大患,二哥此次立下大功,狠挫突厥人锐气,陛下青睐有加,也是道理当中。”
世人骑马逐步靠近,桑林瞧见东宫殿下身着太子袍服,身形瘦长,不失严肃,太子身边另有一人,威武不凡,武将战袍猎猎顶风,桑林看着眼熟,转念一想,可不是与兴王有几分类似吗?
“城门口仿佛有人来接我们?”桑林了望道。
融宝开端有成为内心吐槽帝的偏向。。。
比拟姐姐李遂安的名声在外,庶出的李清罗就显得低调很多,但连贺融也曾传闻,李清罗秀色天成,容姿比其姐还要更胜一筹。
他口中的掌上明珠,指的不是李遂安,而是李宽的另一个女儿李清罗。
在返来途中,贺融就已接到邸报,晓得的比桑林多一些。
贺秀:“我传闻你们在岭南获得大捷?”
嘉祐帝早已得知动静,在宣政殿内等待多时,见两个儿子同一日回京,还都带着胜利而归,欣喜之情自不必提,但细心之人就能看出来,这欣喜当中,也略略分了轻重。
李宽发笑:“殿下也太高看我了,要说名将,本朝还得首推张韬与陈巍,可惜天公不作美,张侯竟英年早逝,令朝廷痛失名帅,不过纪王殿下这一次,既扫了突厥人的威风,又大长我天、朝颜面,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李某自愧不如也!”
作者有话要说:
贺融:“衡国公谈笑了,我哪有这类本事?只不过与安王府家书来往,我府中的人,不免也会提及比来都城里产生的新奇事,他们听到甚么,就与我说甚么,难不成,这又是一桩流言流言,纯属假造的了?”
贺融面露惊奇:“甚么流言流言?还请衡国公明示。”
“殿下,站在太子中间的,就是纪王吧?”桑林问道。
李宽主动翻开话匣子:“传闻南边既热且湿,不懂官话的南夷人各处都是,殿下这一趟来回,肥胖了很多,实在是辛苦了。”
贺融:“我这大哥向来是体贴的。”
李宽拱拱手:“安王殿下是高朋,您若肯上门,别说一杯喜酒,您就是每天想喝陈年佳酿,我也得想方设法给您弄去!”
刚到长安,第一印象除了城墙高大,城池标致以外,就是一大堆侯爵官职,贺融这一张口就是两个,桑林听得有些晕,正想问衡国公是位甚么人物,贺融已经率先上马,朝对方走去。
等世人散尽,太子落在最后,叫住贺融,对他道:“三郎,陛下只是念及二郎妻儿惨死,心存弥补,并非成心骄易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