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讲无妨。”
李宽道:“他既非嫡出,又无军功,更无兵权,能当上太子,全因投胎时抢了先,是宗子,以是他不时防备,悬着一颗心,就怕太子之位随时被人抢走。你见过抱着松果的松鼠吗?太子实在就像那只松鼠,死死攥动手里的松果不放,不吝将松果塞入口中保存。别的皇子,如你,如安王,如兴王,他们都有兵权在手,而太子甚么也没有,以是贰内心深处,一向很惊骇。”
真定公主忙起家谢恩。
“公主这几日, 歇息得可好?是否出去逛逛了,感受如何?”
“你不晓得,这是郎主特地交代的,他现在身份敏感,不好去上门拜访,以是让请公主过门,他要亲身与公主话旧。”
真定公主道:“当年安王单身赴突厥,让朝廷与西突厥今后建立联络,也让臣感觉本身今后有了依托,不再是一个孤魂野鬼,臣欠了安王一个恩典。厥后,又是安王让人千里相救,若非有他,臣现在只怕早就连骨头都埋在黄沙之下了。”
真定公主没有见过对方,但她能猜出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