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类混乱并非不成清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朝廷连吃败仗，加上很多人被突厥人吓破了胆量，直接不战而降，望风而逃，特别像襄州刺史这等官吏，拍拍屁股一走，结果极其严峻，上行下效，其别人还觉得突厥人像风一样，立马就能到，更加惶惑不成整天，常日因有官兵统领而不敢冒昧的地痞恶棍也趁机出来祸乱别人，商放开张，民户关门，阛阓冷落，百姓慌乱。
但当伏念决定深切中原的那一刻，就犯了一个极其严峻的弊端。
这便是贺融所看到的襄州。
但他健忘了，本身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失衡让他底子节制不住身材，这一倾斜，反倒往萧重的方向倒来。
江副将麾下的人马公然士气摆荡，很快有人喊道“我是朝廷的人，不打了”，直接将兵器往地上一扔。
“你不是早该推测的吗？因为兴王的那封信！”萧重没好气，即便他晓得不该怪在对方头上。
可离得太远，已经看不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融没有插手疆场，骑着马离得不远不近，见状微微皱眉，向身边的传令官快速说了几句。
那只本来握住长刀的手顷刻掉落在地上，与千千万万死在疆场上的浅显兵士无异。
“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