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揉揉眼睛,有点绝望:“三哥,你们不是说等我吗,如何都本身出去了?”
贺湛:“你又打不过他。”
贺湛一愣,随即警然:“如何,他找你费事了?”
宋蕴痛得龇牙咧嘴,正待发作,中间有人低声私语几句,他吃痛的神采扭曲半晌,恶狠狠瞪向贺湛:“贺湛是吧?我记着你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贺融从袖子里摸出一段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花绳,手指翻飞,低头玩了起来,一边道:“你说得没错,他想找茬也挑不出理,有本领闹到陛下前。就算他有这个胆量,宋家长辈也不会任他胡来的,传闻禁军里勋贵与布衣之间泾渭清楚,我也猜你头一日去,必是要受点气的,只要不吃大亏就好。”
谁知回到家,几兄弟都不在,贺湛在贺融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被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