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凉殿是帝王夏天时起居理政的处所,常日里无人居住,夜风拂来,模糊可见轻纱飞扬。
天子不答反问:“你长年礼佛的,表情本该平和非常,却如何也和朕一样?”
殷贵妃:“倒是有人去拜访,不过都没能见到我的面,被珍珠拦在内里了。”
但天子却没有就此开口:“萧豫之以是敢造反称王,恰是因为萧家在凉州世代运营,根深蒂固,他们能够适应时势,向高祖天子称臣,天然也能够说反就反,自主一国。不但是萧豫,当初乐弼敢在金州跟着萧豫造反,大要上看,是他不满朝廷的敕封,实际上,若没有世家公开里的支撑,你当他有阿谁胆量吗?”
马宏轻应一声,扶着天子往外走。
天子没有回绝这一份暖和,两人手挽动手,在夜色中徐行,竟如平常伉俪普通。
因为他偶然中发明甘州军饷中竟有很大一部分不明不白地消逝了,基层兵士拿到的军饷仅仅是他们应得的八成,中高层军官除了扣押基层兵士一部分的军饷以外,还谎报兵士数量,导致甘州守军向朝廷上报的军饷直接超出一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