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从目前情势来看,嘉祐帝并无嫡子,论长,天然该立贺穆,更何况大师方才经历过先帝暮年那场变故,对兄弟争位激发社稷动乱心不足悸,也都感觉应当早立太子,以定民气,只不过先帝刚驾崩没多久,新帝本身又没提,朝臣也不好急吼吼地上表提及此事。
贺湛冷不防被这个动静炸得有点懵,半晌以后道:“那我也……”
贺湛绝倒:“你可真风雅,一张饼还分我一半!”
贺湛笑道:“那也是,三哥你这么护犊子,如果季凌委曲了文姜,说不得你就抄起竹杖抽畴昔了。”
贺融:“事到现在,只能极力为之,临时一试了。”
而此时,对此事还毫不知情的贺融,正与贺秀、贺湛对坐而饮,只不过在场三人的心机都没有放在美酒上。
贺融正就着梅子冰糕吃羊肉煎饼,昂首就瞥见贺湛出去。
贺融:“我也好久没见到七郎了,他还好吧?”
蒲月初五,合法都城沉浸在欢庆端五节的氛围当中时,南边八百里加急奏报传至京师,称南夷六部背叛,与官兵交兵,突入广州府,并杀岭南五府经略使自主。
此言一出,立时引发轩然大波。
既然有了安王当榜样,其别人天然也就没了顾忌,紧接着,卫王也上表请立太子,态度光鲜,不落人后。
贺融放下碗,拿起帕子,抹了抹嘴。
民气有凹凸,到处意不平。若说委曲,袁氏恐怕会感觉本身比贺秀还要委曲百倍不止,起码她曾陪着嘉祐帝历经磨难,最后却眼睁睁被人压了一头,连带儿子,此生也得背负庶子的名分,再不成能成为嫡子,即便封为德妃,也没法弥补她心中的空缺与不平。
季凌忙对文姜解释:“我不是因为你的衣裳多被吓着的,你别曲解!”
贺湛黯然:“不错,实在我也劝过他,但他听不出来。”
文姜微微一怔,双颊随即染上飞霞:“我貌非倾城,出身更比不上世家高门女子,不知季郎喜好我甚么?”
“昨日我去给裴皇后存候,出来时遇见了七郎。”
贺湛点头笑道:“不消三哥叮咛的,这些我都与他说了。”
贺融又道:“过几日,我会上疏,请立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