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几人也偶然再用饭,贺融正要让人将酒菜撤下,便有下人仓促来报,说是宫中内侍前来传旨,让贺秀贺融贺湛一道入宫。
贺融:“你情愿给那最好了,就按长安最好的饭庄代价来算吧。”
贺秀来时骑马,就先单独骑马入宫,贺融贺湛二人则乘马车随后前去。
在场除了贺融与周瑛他们,另有本已赋闲在家的李宽。事发俄然,张韬陈巍等能征善战者均不在京师,李宽也曾几次上过疆场,经历丰富,天然也被嘉祐帝请过来作参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他并未答复对方的题目, 反是提起畴前:“二哥还记不记得这类酒?”
贺湛有些严峻,恐怕三哥俄然伸手给二哥一耳光,到时候必定会被揍得很惨,忙直起家体,筹算一见景象不对就去救场。
李宽拱手道:“若陛下不弃,臣愿带兵前去平叛。”
贺融:“你又不会戳穿我,能省一点是一点,绣线莫非不要钱吗?”
杂英纷已积,含芳独暮春。还仍旧园树,忽忆故园人。
“南夷六部背叛朝廷,还杀了岭南五府经略使,连广州也被打击了,此事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可这与大嫂和阿歆又有何干系!”贺融冷不防断喝一声,吓了贺湛一大跳。“难不成他们是用心害死二嫂吗!当时那种环境下,乱兵在侧,他们一介妇孺,又能做得了甚么?你如有本事,应当一早跑进宫去,挡在她前面,为她挡下统统伤害,而不是在这里迁怒别人!大哥又欠我们甚么了?若我似你普通,成日沉浸在痛恨中没法自拔,是不是早该将先帝恨之入骨?可那又有甚么用,我娘莫非就能活过来吗?!”
贺融:“我懂,我在西突厥时,驰名叫阿青的女子,与我们素昧平生,只因她看到摩利可汗之侄伽罗欲欺侮高氏,不忍同为中原的女子受难,便挺身而出,却被伽罗一脚正中间口,不治而亡,当时候我就在面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杀死,没法伸出援手,现在阿青换作二嫂,对你而言,哀思必定百倍不止。”
贺湛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贺融提出疑问:“我记得之前不久,南夷还是三部,如何现在又变成六部了?”
李宽就道:“陛下勿急,南边离此千里之遥,情势一时一变,据我所知,南夷内部并不平稳,正如周相所言,六部之间冲突重重,黎栈也一定就能坐稳广州,当务之急,是先就近调派兵力,前去平叛。”
贺秀扭过甚去,沉默半晌,终是问道:“我甚么时候出发?”
他压了压火气,对贺秀道:“大哥已经承诺去处陛下要求,让你前去甘州,在张侯麾下效命。”
贺融:“那是我让文姜做的。”
嘉祐帝临时传召他们入宫,公然是有急事。
贺融:能,今后上我家,进门一次收一次门槛折旧费。
安王府是在安国公府的根本上扩建的, 因有前朝鬼宅之说,先帝将宅子赐给贺融以后, 工部本欲将宅中阴沉森的草木悉数砍光,再移植新木,但被贺融禁止了,只让他们加以修建,不动底子, 等贺融搬出去以后, 也不知是补葺一新,还是换了个仆人的原因,现在的安王府活力勃勃, 那里另有半点昔日的阴沉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