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面色稍霁:“那你筹算如何办?”
但细心一想,这也何尝不在道理当中。
不过贺融把文姜带到这里来,却不是像那些女眷设想的那样,一刻离不了她,而是想给文姜与季凌一些伶仃相处的机遇。
李遂安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心中似有万顷波浪,翻江倒海,冲动难平。
季凌忙道:“不敢!”
“产生何事了?文姜呢?”贺融见季凌神采有些不对,便扣问道。
贺融似笑非笑:“就我所知,似季氏这等人家,连天之骄女,怕是也一定放在眼里。”
兄弟二人行了礼便分开。
贺融:“李遂安当然无辜,但如果将来证明事情的确与李宽有关,她要如此自处?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大家都会说,但事光临头,我不成能对李遂安一点隔阂见怪都没有。你看二哥,我们都晓得事情与大嫂无关, 可放在二哥身上,他能一样轻飘飘视若无睹吗?”
卫王妃含笑目送他们的背影,对一众女眷道:“我这两位侄儿不赖吧?”
贺融:“他们反对?”
话语犹在耳旁,李遂安闭上眼。
不是对方身份寒微,难以攀附,也不是对方面貌丑恶,了无才情。
贺融沉吟道:“季家郎君,是因为文姜家世不高才反对的吧。”
此处原是前朝一处皇家别庄,本朝高天子将其改建为园林和围场,送与皇后,先帝在时,又将其赐给卫王,本日桑葚宴,便是卫王妃停止。
“安王殿下身边带的那位侍女,我好似很眼熟?”有位贵妇人道。
“你小子长进了,我传闻你主动请缨,要跟我去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