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得知杨钧的决定,也劝他:“你又不能上阵杀敌,留在这里也可有可无。”
杨钧:“那是县尉于堂,他如何穿了兵士的衣裳?诶,三郎?”
杨鳞没有叱骂:“你是如何想的?”
他既如此果断,杨钧也不好再劝,正想说点别的甚么来转移话题,余光一瞥,瞥见从不远处过来,正筹办出城的一行人,不由咦了一声。
杨钧不满:“你这是为我好还是埋汰我呢?”
他从县衙那边闻声动静就仓猝赶来,腔调有些喘,身形却很稳。
杨钧见他语气平平,不由恻然。
他还未说完,贺融已经上前,拦下那一队人马。
杨鳞谛视他半晌,感喟一声,拍拍杨钧的肩膀:“为父晓得,你是不想回京见你那些兄弟姊妹,但说到底,你也姓杨……罢了,如果你已经决定,那就留下来吧,铺子上面有个隐蔽的隧道,你晓得在那里,万不得已时,能够保全性命。”
闻声贺家二字,保护不由一愣,下认识今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