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初出茅庐不久,当场当中见过面的也就紫阳观的尹天成、苗疆腐仙教右护法潘白晶、八卦山游龙门的孙克敌三人。
想到此处,情不自禁的往四下看去,只见数十上百名的少年英豪,有的目不转睛的望着摘星台上全神灌输,却也有很多恶狠狠的相互瞪视。
当年明月宫刀剑双绝威震江湖,可惜刀剑一起自月寒武今后却没甚么人能够真正的融汇贯穿了。
肖遥为莫非:“让兄台笑话了,鄙人才疏学浅,固然传闻过圆月剑派和残月刀派的名号,但是却也只是勉强从两人手上带的兵器上辨别出谁是谁来,故而方才听到兄台谈及二人才听得入了神。”
就见他冲着肖遥一拱手,开口道:“如此倒是我错怪了少侠,不知少侠师承何派?”
凌嘲风性子火爆,抢先建议火喝一声,一式‘力劈华山’当胸猛劈畴昔。嬴西楼举剑封架,只听‘当’的一声刀剑订交,嬴西楼身子不由的被刀势震得晃了一晃,而那凌嘲风也被震得后退一步。
那少年仿佛甚是傲岸这番话也没想着背了人去,肖遥就坐在这少年身边,抬眼去看只见这少年郎皮肤白净,细眉琼鼻文文弱弱的,比那尹天成更像一名官家的公子,混无半点绿林江湖的粗气沾身。
肖遥这时初出茅庐对一干的武林新秀人物一知半解,全仗着邻座这姓罗的俊朗少年对他讲解。幸亏那罗韶见地也真博识,谅解肖遥的见闻,反是晓得的无不抢先说了出来。
尹天成等的就是这赢西楼,当下假模假式的谦让了一番,不但化险为夷更妙的是两边都卖了面子,这才心对劲足的坐回了坐位上去,不但没有弱了紫阳观的阵容,底下更有人不住的奖饰尹天成的为人,就连天心道人应夕阳都不经意的透暴露一丝赞成来。
一旁的罗韶见他感喟着四下望去,仿佛晓得他的情意,喂有沉默不语。
那文弱少年心中不由的暗自想到:“赢西楼和那凌嘲风两人非是知名之辈,在场的都是各派的精英弟子十有八*九都是认得的,至于那明月宫当年分崩离析,圆月剑派和残月刀派内哄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武林中无人不知,我方才也不过只是说了些路人皆知的事,你这小贼却说甚么听得出神,没由来的当我好骗么。”
肖遥急称不敢,回道:“鄙人师承灵隐阁忘忧真人门下,未就教兄台仙乡那边?”
能骂的话也早就骂过了的,当下见了面更不答话。
这少年发觉有人看他,瞥了这边一眼,俄然不渝道:“你此人好生奇特,不往那摘星台上看,反看着我做甚么。”
肖遥没由来的面色一红,拱手道:“鄙人方才听得少侠批评台上的二人,听得出神这才冒昧失礼了。”
幸亏残月刀派与圆月剑派胶葛多年,很多招式对方都了然于胸,凌嘲风瞧见这一式‘有去无回’千钧一发之际,勉强横移了两寸,那雪亮的剑尖只刺在了左肩上。
赢西楼暗恨不已却不敢坏了‘少年豪杰会’的端方,只得面色阴霾的冲着素空一拱手,瞧也不去瞧那倒在地上的凌嘲风一眼。
那少年闻言小声自语道:“灵隐阁一贯单传,如何又……”瞧见肖遥看来,忙道:“灵隐阁超然淡泊忘忧真人艺业不凡世所共仰,肖少侠能得看重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正没得计算的时候,就听到邻座的一个少年低声不屑道:“当年的明月宫也不过浪得浮名,宫主月寒武纸扎的把式死的倒是干脆,留下这些不成器的徒子徒孙别的不成,内哄倒是一把妙手,别的门派还没有动静,圆月剑派和这残月刀派倒先掐起来了真真好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