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谷明见天元子师伯这等沉醉的神情,便也想凑上前喝上一杯。刚想伸脱手去抓那酒坛,却被他那天元子师伯抢先一步将酒坛拢在怀里,不管齐谷明如何恳求也不肯分润一些与他。
肖遥奇道:“只是甚么?”
天元子叹道:“肖遥贤侄深藏不漏,不但棋之一道很有成就,依着你褚师伯看,这烹调的技术也毫不亚于一些所谓的当世良庖,只是……”
齐谷明贼笑着往天元子身边靠了靠,方想坐下来讨杯酒,却被天元子一脚踢起,只得一脸的苦笑,不晓得本身这喜怒无常的天元子师伯又想如何样。
天元子闻言双目发亮,忙将酒坛上的封盖翻开,才翻开一角便觉阵阵酒香扑鼻而来。香而不妖纯而不钝,七手八脚的倒了些在杯中,只觉酒香更甚。
天元子这等隐士糊口自是平平贫寒,褚让三所居之处师兄弟两人也就仅得些柴米油盐,不过幸亏银河谷植茂富强百谷丛生,肖遥带着本身的师兄齐谷明东奔西走,两人在谷中忙活一阵便也勉强凑齐了饭菜所需。
天元子吞吃了几口只觉的舒爽非常,忍不住的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方要翻开却又止住。他倒是未推测本身这新晋师侄,不但棋力过人竟然还如此的精善厨艺,要晓得天元子出身苏杭,隐居之前也是遍尝江浙一带美食美酒,隐居后固然安乐倒是时不时的惦记当年的那些珍羞佳酿。只感觉如此好菜,配上这些他在谷中自酿的劣酒倒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