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真人欣喜道:“如此谷明你且清算伏贴了,便解缆前去开封府与紫阳观的诸位弟子汇合吧。”
后又听肖遥自述了在这开封府与神拳方长启父子交好的颠末,除此以外没传闻另有甚么长辈在此,更何况这两位要见的‘长辈’还是在这开封府喻满江湖的第一酒楼飘香斋中。
齐谷明闻言大奇,他倒是听本身师父忘忧真人说过,本身的这位肖遥师弟也如他本身普通是个孤儿,自小乃是被他师祖灵虚子扶养长大。
不到半日就到了处所,师兄弟两人牵了马进了开封府,齐谷明本觉得肖遥定会先去他本来的住处三山镖局里打个转悠,却没想到这小子一进了开封城,便有些扭扭捏捏的,进城后反提出先往开封府飘香斋,说是要先去拜见两位长辈。
齐谷明这时也想起了,本身的这位师弟半年前不正在开封府三山镖局下榻,方入门之时齐谷明本身还承诺了与师弟他一道前去开封的,赶紧将这些与恩师忘忧真人说了。
那孺子领了手札前脚出谷,后脚齐谷明和肖遥两人便被师尊忘忧真人叫往灵隐阁演武场。
那道装孺子脸孔清秀,背负一柄穿云长剑,身着褚色道袍,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倒是比肖遥还要小上一些。
齐谷明不觉得意,笑道:“师弟啊,刚才的那位师弟乃是紫阳观天心道长门下的孺子,紫阳观现下势大号称当今武林正道魁首,门派地点的九阳山位于河陕交界之处,门人弟子浩繁因此常显于江湖,想来是师弟你在这一带偶尔遇见过紫阳观中的某位师兄弟吧。”
演武场中,忘忧真人玄真子先是考校了一番两位徒儿的技艺进境,见二人这段时候固然常常来回于银河谷灵雾谷,技艺却未曾落下屡有精进,当下鼓励指导了一番,这才开口道:“方才紫阳观天心道人送来手札,言及河陕交代一带黑风寨为祸一方,紫阳观故意将其剿除还一方承平,又听闻前段时候谷明你和黑风寨的贼人有过比武,此次是但愿我们灵隐阁能施以援手共诛贼寇以靖一方。这件事与百姓无益,为师方才已经应下了,谷明你归去筹办筹办便解缆吧。”
这边两人刚被引进楼内,掌柜的莫食便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抢先一个熊抱,用力拍了拍肖遥,笑道:“好小子,这一走就是半年多,也不晓得着人带回个手札来让你莫叔叔好生惦记,如何样听三山镖局的人说你前些日子受了毒伤,现在如何了。”
两人刚行到飘香斋楼前,隔着老远那楼前执役的小厮便瞅见了肖遥,倒是当初肖遥跟着莫食莫七叔在此学技术时,没少在飘香斋和世人厮混,他年纪轻人又机警,外加为人仗义全无架子,自是和这飘香斋从上到下都已捻熟。
肖遥一听紫阳观的名号更觉的耳熟,脑中灵光一现,这才想起了在那边见过这等打扮的人,却不恰是那日在开封府城中,高升堆栈外所见的那路见不平的青年的打扮。
忘忧真人玄真子沉吟半晌,点头开口道:“如此,肖遥你便与你谷明师兄一道去吧,只是你现在技艺初成不成粗心,在内行事多向你谷明师兄就教,切不成莽撞。”
师兄齐谷明倒是挠了挠头,无法道:“这个师兄我倒是不晓得了,我们灵隐阁出世而居向来不问武林争斗,不像其他门派那样来往甚密,这些年我倒也未听闻师父他白叟家和紫阳观的天心道长有如何深厚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