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胡公公站了出来拦在父子倆中间,笑道:“蒋公都对轩辕老先生的医术品德都是非常的敬慕,顺天府太病院院使的位子如果轩辕掌门不坐,只怕这世上就再没有更能胜任的人了,想来轩辕掌门游历返来舟车劳累,不如先安息几日细心的考虑一番,何况岐黄门的弟子在朝中仕进的可不是少数,公子品德漂亮,杂家已经上书蒋公保举为官,轩辕掌门如果接掌了太病院院使,父子皆贵荣加一派岂不是灿烂门楣。”
轩辕青木接过手札展开一看,除却先容肖遥的话语外,也无甚么特别的内容,无外乎就是些问候,认得倒是老友玄真的笔迹,这才将手札细心收好,温言道:“早听人说玄真老友年前又收了个好徒儿,我还不信,本日见到肖遥贤侄这般人才,倒让我好生恋慕老友的气运啊,哈哈,不知你师父比来是否安好,如何不见谷明那小家伙与你同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轩辕胜便已经摆脱了守门弟子的胶葛领了四五小我排闼走了出去。
在两个怪人前面又跟着三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小旗面色非常倨傲。
胡公公言罢领了身后的几人退出了厅堂,只留下轩辕青木父子和代掌门司马决明三人在此。
轩辕青木起家道:“圣上隆恩眷顾,草民非常惶恐,只是何如老儿年龄已高诸病缠身,只怕不堪劳累难当院使高位,还请胡公公禀明圣上另请高贤主持太病院。”
在这胡公公身后,倒是一对怪人,此中一个蓝皮袍毡帽粗眉阔口身材胖大,另一个身材短小无发无眉脑袋却生得极大。
胡公公嘿嘿一笑也不知信了几分,转过话头道:“轩辕掌门您既然已经返来了,是不是也该清算清算,从速解缆跟杂家回顺天府复命啦,要晓得太病院院使的印信,蒋公早就给您备下了。”
轩辕胜嘲笑道:“只怕这事爹你说了可不算,胡大人那封保举孩儿的手札,几天前就派人快马加鞭送往顺天府递交给东厂蒋督公了。”
司马决明听到内里的动静,刚想出声呵叱时,已听清了来的恰是掌门师兄轩辕青木的独子轩辕胜,喝骂到嘴边的话,便又强咽了下去。
轩辕青木这才让弟子将肖遥请了出去。
肖遥赶快谦善了几句,这才恭敬道:“家师统统安好,齐师兄前些日子被家师派往南面行变乱而未曾和肖遥同来,不过师兄临行前也特地叮嘱我代他向前辈问好。”
轩辕青木看着儿子的背影渐行渐远,俄然感觉父子之间的隔阂也在一步步拉大,蓦地神伤第一次有了一种豪杰迟暮的挫败感,有力道:“司马师弟,你去帮我看住那孝子,别让他再惹出甚么祸来。”
轩辕胜嘲笑道:“爹,你这时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么,我早就瞧出你对那姓武的比我这亲儿子都亲,对这黄龙山岐黄门掌门的位置早就不敢存甚么念想了,也好归正打小你就不大瞧得起我,不如去收了那姓武的当儿子。”
轩辕青木被他气得浑身发颤,好半天赋开口道:“胜儿,你当那大内皇城是甚么好去处么,你生性疏野只怕到了京师反会惹出祸来。”
轩辕胜神采发青嘴角渗血,仇恨的看着面前的轩辕青木,两只手不由的摸上了腰间的点穴撅。
轩辕青木见他冥顽不灵,气得拍案而起,喝道:“即便他们这些人做得,你也做不得,你忘了自家的祖宗是谁了么,我们轩辕氏乃是轩辕黄帝后嗣,岂能入朝为别人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