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罗韶本来就吸了浪使很多的香气,浑身炎热软绵有力,这时瞧见一大片毒蝎蛊虫打来,大凡女儿家最怕这些东西,吓得收回一声惊呼,一时更是骇的提不起力量来,鸳鸯双刀竭力举起抵挡,目睹就要被这些毒物飞上身来。
这时阴使和毒使搀着受伤的尸使,适值奔到浪使身边,阴使瞧见这个当口浪使竟然魂不守舍,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喝道:“浪妹子,还不快走,这小子工夫非常邪门,我们几个不是他的敌手。”
阴使霍然喜道:“萧…萧遥,浪妹子你是说,这个小贼莫非就是阳圣萧万山和阴圣林菀遥那一对狗男女生下的儿子,就是阿谁当年襁褓当中从我们和魔君大人手底下逃得了性命的小杂种。”
阴使两人一时被肖遥身影挡住看不逼真,蓦地闻声二弟尸使痛彻心扉的哀嚎,心下一惊就已见尸使势若疯魔,满面的鲜血横流明显受了重伤,她这番领命出来擒拿血荷宗罗韶时,只想着不过手到擒来的事,哪推测分担半路杀出个姓肖的小子出来,这贼小子竟然另有这般凌厉的技艺,不敢再做担搁虚晃几招,和毒使两人仓猝跳畴昔一左一右架起了受伤发疯的尸使,冲着一边的浪使喊了句:“浪妹子,点子扎手我们速退。”
这么一来,尸使公然被逼得方寸大乱,肖遥真可谓年青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枪法那是多么精美,尸使一双手完整撤了返来,胡七乱八的抵挡星铁枪重重枪影仍难以全面,再顾不上共同阴使毒使两人猛攻。
“是以横练外功之人,为了制止命门受损,常常将本身的命门练到极其隐蔽的位置上,除却本身外即便是手足嫡亲也毫不晓得他功法命门的地点,但那混元阴气会聚之地必定要在周身大穴之上才可,倒也非全然无迹可寻。”
肖遥不由的问道:“莫非使暗器的武者就必然胜不过这些轻功绝伦又或者横练外功的妙手么。”
肖遥听到罗韶的尖叫顾不上再去追阴使四人,疾奔之下身子一缩,便把外袍退了下来,运力甩上前去为罗韶抵挡毒虫。
肖遥左臂上的那朵血罂粟,不管线条和花型表面,清楚就是出浪使本身的手笔,别人即便仿照也万不会如此神似,但是浪使她本身却不记得甚么时候见过面前的这个俊朗少年,更不要提这些年,凡被她印上了血罂粟图案的人,无不被她虐待殛毙从没有留下过一个活口,除非……除非……浪使心中猛的记起了一件陈年旧事来。
但暗器固然凌厉,却有几类武者与之相克,第一类便是轻功绝顶之辈,习练暗器者首重腕力伎俩,这以外还必须练就一身过人的轻功,不然一旦仇家的轻功身法远胜本身,不但暗器难以克敌,弄的不好本身另有性命之忧。
倒是阴使最为多智沉着,一边逃命一边开口问道:“浪妹子此话怎讲,你倒是说说我们此次如何立下了大功。”
正瞧见阴使毒使二人掺着受伤的尸使往这边逃来,而那肖遥则掉转了身形往罗韶这边追来。
“先说缺点,便是这些人的双眼,身躯能够练得坚固,一双眸子却没法练得刀枪不入,天元子当年闯荡江湖之时,就曾经在塞外碰到过一个毒手的仇敌,此人一身横练金钟罩已臻化境,诸般暗器打在他身上如同清风拂面普通,终究苦战之下天元子便是仗着‘雨笑金沙’的绝艺,射穿了仇家的双眸才得以战而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