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梁思禽双眉紧皱,目光凛冽如雪。
“乐之扬……”朱微谛视望来,“不知如何的,在宫里的时候,你离我很远,可我不时感觉你就在身边,现在你就在面前,我却感受你离我远了。”稍稍停顿一下,“几个月不见,你变了好多,变得……变得我都不熟谙了。”
“此话怎讲?”乐之扬猎奇问道。
“音乐之道,天禀第一,常常父子母女相传;以你乐道上的天禀,令尊、令堂或许就是乐道中的名家。”梁思禽停顿一下,“说不定我也熟谙!”
梁思禽黯然道:“他是一名乐科弟子,本在朝廷乐坊供职,他暗中入我门墙,极少有人晓得他的身份。不想我离京以后,他遭受奸人,身份透露,本人被杀,妻女充入官妓,更不幸的是,他那老婆已有身孕,流落烟花之地,受尽屈辱**。”
“莫非不对?”梁思禽声音一扬,“朱允炆老诚恳实也罢了,现在他执意削藩,挑起争斗,那就恰好见个凹凸,看看谁更合适当这个天子!”
“韶纯一贯夺目。”梁思禽淡淡说道,“倘若交代明白,那也不是她了。”
梁思禽扬起脸来,模糊透出傲气:“朱元璋选嫡长,我偏要选贤达!”
乐之扬沉默一时,忽道:“落先生,我有一个迷惑,不知当不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