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飞经 > 楔 子 乘黄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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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双眼睛盯在释印神脸上,释印神沉吟半晌,点头说道:“灵道长说得是,小道长,请带路吧!”

释印神出家以来,二十年横行天下,北至大辽,南至大理,西至西夏、吐蕃,东至大宋边疆,纵横四方五国,求一敌手而不成得,是以孤傲孤单,立碑门外,傲视武林。多年以来,释府门前那一方石碑,比如王者之印、帝者之冕,自有崇高在焉,无人胆敢轻犯。谁晓得,俄然来了一个山野羽士,竟然刻石成字,贬得释印神一无是处,不管胆气神通,均是震惊当时。

喝声一过,门前堕入一片死寂。过了很久,门内传出一声感喟,灵道人幽幽叹道:“释先生何必扳连别人?”

释印神拂袖而入,但见室内空无一物,席地坐着一个羽士。定眼看去,羽士年不过四十,边幅清癯,须发如墨,双目灿如星斗,于暗淡当中闪闪发亮。

释印神点头道:“小音可听,大音希声,道长的道藏于江海风云之间,我等身在此中,却又了无知觉。”

“好啊,说来听听。”

顷刻间,修月就像是堕入了一只无形的大茧,口鼻堵塞,呼吸艰巨,但觉那股气势不住爬升,从四周八方向内挤压,修月不自禁步步后退,背靠墙壁,汗如雨下。他望着释印神,心中莫名惊骇,乃至生出错觉:这男人化身为一座山岳,巍然矗立,上接日月,本身在他面前,就如蝼蚁普通。

不及运功遣散余劲,灵道人掌中带指,挥洒攻来。释印神没法可想,尽力反击,两边劲力相接,释印神又是一震,灵道人的指力余劲面面,几近冲散了他体内的真气。

正猜想间,黑漆大门“吱呀”一声缓缓翻开,世人应名誉去,门中走出一个小小道童,年纪不过十二,唇红齿白,面孔稚嫩,望着一众豪客,神采非常惶恐。他定必然神,顿首说道:“释印神……释先生在么?”

道观大门紧闭,门外站了一百多人,不乏州县豪客,也有败给释印神的仇家,更有无事生非的江湖闲人,来自四周八方,乱纷繁聚在一起。

“有诈又如何?”释印神笑了笑,大踏步进入道观。修月抢先带路。一起走去,观中空无一人,释印神心生迷惑,不由悄悄防备。

“甚么意义?”仆人莫名其妙。

“父亲!”一个少年飞步赶来,拜倒在地,“您到底赶返来了。”

“无相神针!”释印神笑了笑,“三年之前,释某偶尔悟出这门武功,不过本日之前,还未对人用过。”

如此下去,必败无疑,释印神深吸一口气,回身出拳。灵道人觉出一丝马脚,欺身而上,一掌拍向释印神的后心,即将到手,忽觉一缕劲风射来,锐如钢针,正中他的手腕。

如此隔空比武,两人越退越远,不觉靠上墙壁,眼看墙穿屋破,两人忽又停了下来,双双低眉垂目,坐在那儿深思默想。刚才一百余招,几近穷尽了天下武功的窜改,两人即使武学赅博,一时也觉技穷,心中动念如飞,冒死思考敌手的马脚。

释印神身经百战,赶上过很多妙手,这些人一拳一掌,常常含稀有重劲力,一重紧跟一重,势如江涛叠浪,令人应接不暇,但如许的劲力难以耐久,六七重已是极限,一过此数,必将衰竭。

他徒步而行,快过奔马,一眨眼的工夫,骑马的家人全被抛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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