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三位女人要去玩耍,不知可否带上鄙人一个?”楚怀云道:“本日只怕是没表情了,再说公子若要同去,只怕不太便利。”说完杏目一扫门前侍卫。只见那四人站着一排,腰膀笔挺,好不威风。她本意委宛回绝,自古男女有别,再说与他才见面两次,还未到熟络境地,一同玩耍自是不当。
那侍从见他发话,便对三女抱拳道:“鄙人樊忠,乃御前保护将军。”他说话字正腔圆,中气实足,倒把聂玲儿吓一大跳。林思雨道:“本来是樊将军,怪不得武功高强,刚才那几招刀法,仿佛又是剑法,真是出色绝伦,不知樊将军可有门派?”
祁钰见她眉头微蹙,便如凝雪锁梅,雾罩秋波,心头不忍,便道:“此事容我细查,明天光阴不早,三位女人早些安息罢,待会儿我命侍卫过来保护,晾那贼人不敢再来。”林思雨见他古道热肠,无微不至,不由笑笑道:“真是有劳祁公子,让你操心了。”她这一笑如同春回大地,冬梅其开。祁钰昂首一见,顿时望得痴了。林思雨见他神情板滞,眼热若火,顿时双颊生晕,忙回身侧头,心中微微一动,直如飘花落水,出现一片波纹。
聂玲儿好生无趣,嘟嘴嘀咕道:“你但是听不见?还是不会说话?”楚怀云听她嘀咕,呵叱道:“师妹休得无礼。”祁钰赶紧接口圆场道:“我这侍从啊,脾气最是倔,不过我也恰是喜好他这一点。”说完悄悄一拍那侍从肩头,对他道:“这里不是都城,你也别老板着一张冷脸啦,这几位既是朋友,你便简朴先容一下罢。”
祁钰见她侧身而去,才觉失态。忙拱手告别而去。稍时,公然见一队保护,鱼贯而来。三人备些茶水滴心,任其取用。一阵繁忙以后,也觉天气不早,各自回房睡了。
待曹少吉走后,聂玲儿围着祁钰高低打量不断,祁钰被看的莫名其妙,笑道:“女人这般瞧鄙人,但是我衣服穿得不当?”聂玲儿道:“你是何人,为何那人会怕你?你怎地和我师姐了解?”祁钰瞧她聪明敬爱,哈哈大笑道:“他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爹,小mm,我给你讲,我爹在都城但是大官,他们惹不起,以是也不能奈我何。”
聂玲儿见那侍从耸峙屋中,身材笔挺,面无神采,想起他刚才技艺了得,不由猎奇心起,走畴昔打量一番道:“多谢这位大叔刚才脱手互助,不然我这小命可就难保了。叨教这位大叔高姓啊?”那侍从见她伸谢,也不说话,那胸前单刀晃了一晃,算是回礼,便把聂玲儿晾在一旁。
林思雨也道:“既是玩耍,天然随便一些,怎能发兵动众。”祁钰见她二人同时禁止,也觉不当,伸手挠了挠头,呵呵一笑,道:“女人说的极是,鄙民气中欢畅,乱了方寸。呵呵。”回身又对那几个侍卫道:“你们临时归去吧,有樊将军在,大可放心。”说完又对樊忠嘻嘻一笑:“樊将军,可否情愿一起畅游姑苏美景?”樊忠身具保护职责,那能说“不”,只好默不出声,一脸无法。
回到‘济安药铺’已是月上枝头,祁钰恋恋不舍,若非三女推阻,只怕还想逗留。便在此时,突见樊忠伸手一阻,凭神静气,紧握单刀,喝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还不现身?”话音刚落,只见屋脊上一道黑影,冲天而起,那人一动,樊忠刀光乍现,一式‘潜龙出水’单刀脱手而出,那人一声轻呼,扭腰收腹,单刀插身而过,林思雨眼明手快,跃起一掌击出,那人不敢恋战,还了一掌便倒飞而去,几个起落,便已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