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日洛半夏到太湖找到楚怀云一行以后,便知会楚怀云等人前来徐州,待他四人到达和聂游尘、夏紫幽回合之时,已是本日中午。路小川和姬水瑶已护送杨士奇早早走了。郕王朱祁钰来迟半步,听闻杨士奇差点被血衣楼暗害,怒若雷霆,将知州张义痛骂一通,随即命人传信,告诉各州县官府,派兵护送,如再出事,一概严加惩办。不幸那张知州,现在还跪在堂前,身如筛糠,颤抖不止。
冷凌秋被路小川点晕以后,浑浑噩噩,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之见姬水瑶脸白如纸,披头披发,恶形恶状向本身扑来,从速撒腿便跑,只是那腿如灌铅坠,如何用力都迈不动步,不由大汗淋漓,目睹她越追越近,五指曲张,指尖森森白骨,直向面门抓来,不由吓得“啊...”的大呼一声,顿时惊醒。却发明本身身盖棉丝薄被,正躺在床幔当中,衣衿早已汗湿。正待下床,却闻声一声低呼:“冷师兄,你终究醒了,可吓死我了。”抬眼一看,恰是师妹聂玲儿,满脸体贴呈现在面前。
朱祁钰笑道:“樊将军正有要事去铁剑门一趟,他有令牌在手,便是王振也何如他不得,如能同业,当可替冷公子减去很多费事。”冷凌秋忙拱手道:“如此便有劳樊将军了。”聂玲儿见冷凌秋又要拜别,心中极是不忍,叫道:“你要去,我便陪你一起去。每次见你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一走,不知又要何时才气相见,我还想听你给我吹笛子呢。”聂游尘安知她女孩儿心机,见她混闹,怒道:“你前次偷跑出谷,我还没跟你算账,此次又想肇事么?明日便跟我回玄香谷。”
世人听他说出原委,心中石头落地,如他真要叛出师门,玄香谷在江湖只怕颜面扫地。夏紫幽一听‘凌虚奇术’顿时惊诧失容,对聂游尘道:“这‘凌虚奇术’莫非便是祖师所......”她话还未完,便被聂游尘挥手打断,夏紫幽心知此事乃玄香谷中隐蔽之事,顿时开口不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