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奶奶镇静的说道:“自从吃了李公子的灵药,我便没有一刻不感觉浑身神清气爽,不但有使不完的力量,就是早晨睡觉,也不出汗了,蚊子仿佛见了我还怕呢,我已有好几个早晨没有被蚊子照顾了。”
李钵笑也连将杯中酒喝干。
县令夫人却眉飞色舞的说道:“真的吗?难怪比来总能梦到仙鹤之类吉祥之物,莫不是有甚么征象不成。”
李钵笑点头说道:“这类事情,说不得,不成说矣,就是说了,县令也必然不晓得那是那里。”
县令一脸羡慕的望着本身的夫人,脸上暴露心向神驰的神采,呆了半晌,对李钵笑说道:“李公子,你那灵药真有如此奇效?”
李钵笑见县令吃了灵药,心想吃了老子的灵药,该要给老子做事了,因而假装当真的对县令说道:“大人,这灵药虽好,但也有一个忌讳,不过这个忌讳对于大人来讲,却如同虚设。”
县令听到这里,连菜也不吃了,张着嘴看着本身的夫人,等着她持续说下去。
县令赶紧拍着脑门,说道:“你看看我,李公子,来,尝尝这菜,合分歧胃口。”
那县令见李钵笑只顾着吃菜,也不来和本身搭话,因而问道:“李公子,不知尊师是在那座仙山洞府修炼?”
如果别人听到李钵笑这个设法,不是笑死,就是气死,这灵药一颗能增十年乃至百年修为,他却老是吃来压惊。
李钵笑说道:“这灵药乃是家师用五德厚土鼎炼制的,吃了灵药的人,如果不能以德服人,心存开阔,就会导致服下灵药之人垂垂受三昧真火烤炙而死,并且这三昧真火无形无质,伤人于无形,比及你的人被活活烧死以后,它才会现出形来,最后将你的人连同灵魂,一同烧成灰烬,不过大人一心为民,当然就不消担忧那三昧真火了。”
县令在一旁听得直吞口水,但碍于面子,一时又不好立时让李公子将灵药拿出来瞧瞧,只得强自忍耐。
县令听李钵笑夸他劳苦功高,固然内心有些发虚,但神采却一点也没变,故作难堪的说道:“也罢,这杯就我们谁也不敬谁,干了。”说完抢先将酒一杯饮干。
李钵笑见县令垂垂中计,心中暗笑,嘴里却说道:“夫人梦见吉祥之物,那是因为夫人感知到了有神仙路过,哪天梦里的吉祥之物向你扑来,那就是说神仙朝你来了,您可必然要从速起床,不能怠慢了神仙。”
糖葫芦奶奶假装惊奇的模样说道:“本来如此,多谢公子提示,若今后真能化羽成仙,必然不会健忘公子的恩德。”
李钵笑笑道:“大人莫非不信赖本身的夫人?”
李钵笑连道:“大人,怎能让您敬小人的酒,这杯酒当是小人敬你了,大人一心为民,劳苦功高,这杯酒小人替邵云城的老板姓敬您。”
县令听完擦了擦汗,说道:“多亏李公子提示,本官,本官这就去重新升堂审理昨日的案件。”说完仓促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钵笑洗漱结束,就往县衙走去,门口有官差拦路,李钵笑说本身是受县令聘请,特来赴宴,那官差赶紧将李钵笑请了出来。
县令摇了点头,哭着说道:“李公子,你为何不早跟我说这个灵药另有忌讳。”
县令说道:“李公子,你本日带来灵药了吗?可否让本官瞧一瞧?”
李钵笑将灵药递到县令面前,说道:“大人吃了,才气明白甚么叫分歧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