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发笑道:“你是怕我砍的太重,留下陈迹吧,你这皮甲上已经有了这么多伤痕,想来也抵不住我这把宝剑的锋利。”
另一人拥戴道:“就是,见你们兄弟两人也是一方豪杰,还是拿着盔甲回家去吧,别毛病我们赚银子了。”
这时又有一人走了出来,对刚才使剑的那人说道:“兄台,你的剑尖不见了,看来你这把剑也只是模样都雅了点罢了。”
金缕坊那人嘲笑道:“有些东西,不但都雅,并且合用,比如我手中这把剪刀,就并不是你们这类人能够看的出来的。”
人群中有人拿了刀剑,此中一个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来到熊氏兄弟跟前,对熊氏兄弟说道:“两位,就是留下一点陈迹,也算破坏皮甲了吗?”
有人说了:“奇特,看中间的长剑不像凡品,竟然连着副破皮甲也砍不破。”
熊氏兄弟中一人拿起桌上的皮甲,双手抓紧,贴在本身的胸前,对那人说道:“请中间刺剑。”
那人看了看手中的剑,公然看到剑尖已崩断了,惭愧得赶紧冲出人群,回家去了。
就连李钵笑也不由笑了出声,因为那包裹里的不是金银,倒是一副毛还剃光的皮甲,之以是能看出那是一副皮甲,只是因为皮甲上仿佛有很多打斗留下来的刀剑割痕。
薛衣亭苦笑道:“两位大爷,恐怕,恐怕这两副“盔甲”不值十万两银子。”
那人脸上又是一红,咬了咬牙,后撤一步,然后猛的向前一刺,这一次却用了尽力,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只感受手中剑如同击在金铁之上,震的他虎口剧痛。痛归痛,他现在最体贴的还是有没有破坏了那皮甲分毫,因而不顾手中剧痛,刺完那一剑,赶松散到近前去看那皮甲,成果竟又是一样,别说刺穿皮甲,就连半点印子,也没在皮甲上留下。
熊氏兄弟中一人说道:“我早就晓得你们这些俗人,定看不出我兄弟两这两副皮甲的好处,以是我早想好了,明天如果有人能将我这皮甲破坏分毫,我们就将这两副皮甲拱手送人。”
那人一口气终究憋不住了,部下也终究松了开来,满脸通红的望着熊氏兄弟,问道:“就是剪掉一根毫毛,这盔甲也算我的吗?”因为他实在已见地到了这皮甲的短长,如果能具有这副皮甲,拿去卖了,不说十万两银子,就是一万两银子,也够他这辈子吃喝无忧了。
熊氏兄弟噢了一声,说道:“这世上如有我看走眼的东西,那必然是神器了。”
那人嘿了一声,然后猛的一剑砍下,利剑砍在那皮甲之上,却收回“当”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那人这一剑最罕用了八成力量,心想我这宝剑乃是名师打造,不说削铁如泥,削你这副破皮甲想来绰绰不足。说完收起手中长剑,去看刚才砍的处所,他挑的处所是一处没有伤痕的处所,但他连看了好几眼,也看到半点伤痕。他没看到,别人天然也看不到。
熊氏兄弟见那人脸上已憋得通红,连道:“你若剪不动皮甲,为何不尝尝帮我剪掉皮甲上未撤除的外相。”
人群中立马有人说道:“啊,是了,金缕坊的金剪刀连两寸厚的铁皮也能剪碎,定能破坏这皮甲了,看来这熊氏兄弟恐怕要做亏蚀买卖了。”
熊氏兄弟打了个哈哈,说道:“好,好,中间请便,随你如何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