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可见买元宝蜡烛的,算命看相的更加很多。
我更加的含混了起来,问道:“这两样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如何会是一对的呢?”
全数买齐回到家中已经大中午了,去厨房拿了坛子出来,用白酒把糯米泡上。
我道:“多少钱,我陪给你。”
有这么好的东西,我如何能放过。
被黉舍辞退了,她那有脸回故乡,以是在西川找了份活干。
又用朱砂在镜子上画了一个八卦图,吊挂在门上。
老板严峻的叫了起来:“放下,谁叫你乱拿东西的。”
老板道:“断了的蜡烛比普通蜡烛更难点着,并且,你晓得的,能不消就不消。”
他的一双眼睛毫无活力,就像一双死人的眼睛,冷冰冰的,对视一眼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老板道:“这两样东西是一对的,你拿走吧。”
我内心嘀咕,不就摔断了一根蜡烛至于说的这么夸大吗?
蓝色的糊纸有点退色了透着暗淡,可没有破口,用手悄悄碰了一下还挺有弹性的。
老板道:“算了,不知者不罪,刚才我也有错,把你给吓到了。”
蜡烛摔成了两节。
我局促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