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皱起眉,一脸担忧地望着中年男人,说:“师兄,你说小师妹会不会是失忆了?她如何甚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呢?”
另一人的年纪则在四十开外,他满脸的胡茬看起来大大咧咧,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看起来非常和顺,他浅笑着看着高珊,神态间给人一种沧桑厚重的感受。
中年男人按了按年青男人的肩头,说:“师弟你不要焦急,这位女人她方才醒转,神智另有些胡涂,让我再来问问她。”
此时韶冲内心有一小半是不安,倒有一大半是等候,“颜教员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你说的这个处所到底在那里?”
高珊心说:就你还做事靠谱?跟着一只狐狸精每天玩鬼画符,连黉舍都不回了,也不晓得你们教员是如何盘点人数的,班上有人几个月都没去上课,他竟然都没有发明!哎,无语了。
“修真界。”……
心念一起,脑筋里一下子回想起很多小说中才会呈现的魂穿情节,内心猛地一惊,忙又问道:“我是谁?”
高珊侧过脸一看,本来本身正躺在一张木床上,床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陌生男人。
这个声音和之前阿谁喊‘小师妹’的声音有很较着的分歧,之前的声音方向于稚嫩,而这个声音则要沉厚浑重很多,听起来像其中年男人。
高珊听他们一小我喊本身女人,一小我又喊本身小师妹,内心愈发含混了,这都是些甚么称呼呀?莫非本身穿越到查大仙的武侠天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适应了亮光,高珊伸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东西便是一小我字形的木头屋顶。
这时候中年男人对着她说:“醒了?”
颜深思半晌,说:“固然说冥界管的是鬼,只要有死人的处所他就都能管,但这世上另有很多处所,人死了以后不必然会去地府,他们有些是被连着灵魂一起毁灭,有些则还能借着元神的力量重新获得*。在这类处所,冥界的权势几近微乎其微。我们如果要去,就要去如许的地点。”
听得事情如此严峻,韶冲瞠目结舌,呆了老半晌才说:“不是说只是出去避避风头么?等他们把该抓的人都抓归去了,我们再返来啊,他们总不能老跟着我一小我不放吧?”
禄沉默不语,脸上没有涓滴的神采,悄悄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听着颜韶两人的说话,没有一点要搭腔的意义。
接着有人将一枚芳香扑鼻的药丸送到了高珊嘴边,高珊闻着那香气,不自发地就张口吃了下去,身上的痛苦立即消了大半。
韶冲茫然说:“甚么意义?”
高珊疼得嗟叹一声展开眼来,只听中间又有一人说:“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之前的阿谁稚嫩的声音又说:“师兄,小师妹她是不是很疼?你看她都哭了。”
颜晓得韶冲他并未正真晓得本身所说的‘分开’是甚么含义,苦笑了一下他又说:“冲儿,我们这一去能够就永久都回不来了。”
韶冲有些不耐烦,说:“哎呀姐,你又来了~我像那种做事不靠谱的人嘛?!嘿嘿,颜教员说了,此次我只是先跟着你们畴昔体验一下。等你采到了忘魂花,我们就顿时返来。归正有两年的时候呢,老爸老妈那边今后再想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