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把棺材拉出来吧。”泉叔面无神采道。
火化场固然也属于公家单位,但我们焚尸工的职位,说实话,真没人瞧得起我们。
泉叔直接就是没好气的翻了我一个白眼,“你个傻小子,你不板脸,他们谁会给你红包?”
上午落拓了半天后,我被泉叔带出去吃了点饭,下午一点多返来的时候,我倒是看到在火化场的门口停着好几辆小汽车,身边的泉叔看到这里,头也不抬的就说道:“出来吧,有客了,把脸给我板起来!”
我赶紧跟上了泉叔的脚步,说实话,上午只是落拓了半天并没有看到甚么尸身,我倒也不惊骇;可现在真是有活要干了,我的心倒是一下子跟打鼓了一样。
泉叔倒是连头抬都没抬一下,直接就是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条红绸缎丢到了我怀里,然后淡淡道:“放你口袋里,记着了,今后上班不但人到,这个东西也要装在身上才行,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并且这一行不稳定性太大,没尸身的时候,你能够在里头喝酒抽烟睡大觉都行;但有尸身要烧的话,你很能够就得日以继夜的在焚化间呆个十几个小时烧尸身,连用饭都是要对着那尸身吃……
我也是木然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孩说实话很标致,我又有点内疚,一下子就神采发红不已。
看到泉叔那皱得跟树皮似的老脸,我脸皮一热也是不自发的摇了点头。
“还不走,要不留个电话?”一旁的泉叔看到我那蠢样,也是忍不住在我耳边悄悄嘀咕了一声。
火化场人为很高,油水也更是很多,固然不到两年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家里欠下的高利贷还得差未几,但是我却也今后在火化场里扎下了根,一干就是到现在。
我叫周凌峰,在本地的一家火化场上班,二十三岁的生日刚过没多久的我,倒是已经在那火化场里当了五年的火化师;火化师是民政局那边给我们的官方岗亭称呼,而在公开里,更多的人则是会直接叫我们作臭焚尸匠。
因为我年纪小又刚入门,以是火化场里独一的火化工泉叔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徒弟;要说第一眼看到泉叔的时候,我差点就直接喊他泉爷爷了,成果没想到满头白发的泉叔倒是直接板起了脸,厥后在场长赵伟的提示下,我才晓得泉叔是全部火化场里资格最老的,而场子里的人都得喊他泉叔。
不过谁让咱是初来乍到,这场长都听泉叔的,我天然也是也得点头说好,随即就将红绸缎放在了本身的口袋里;今后以后,只要我来上班,口袋里必然是有一条小红绸缎,而这当初只是泉叔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要求,却在今后给我制止了很多阴邪祸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徒弟你好,能帮我一件事情吗?”女孩年纪和我约莫差未几,那本就清秀的小脸上此时梨花带雨,让人一见心头犹怜。
一旁的泉叔见状则是面无神采道:“难不成你感觉她是在喊我?”
焚化间不大,内里有两台火炉,一台是几十年代用的那种老化火炉子改装过的,就跟一个大葫芦似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