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说这观音是月儿给你的，她甚么时候给你的？”皇后看向地上的柯清瑶，语气和缓。
“五mm火气还是这么大。”柯清瑶微浅笑着，淡淡道。
“瑶儿哀告皇伯父，将事情查清，还瑶儿明净，也还五公主明净。”
大殿里氛围严峻起来。
柯清瑶淡淡道，说道“御下有方”时，语气尽是讽刺。
“母后有甚么话要问，儿臣必然知无不言。”柯烁一向沉默跪着，此时扬声道，说话间余光扫向严帝。
“福儿可还在？只要让她出来，问问便本相明白，归正我是不信赖福儿胆量大到背主的境地，宫中那个不知五mm御下有方。”
柯清瑶看了她的模样，低下头如有所思，嘴里却道:“她是你的宫女，你又说过阿谁时候和地点会在那边等我，至于她为何送来，这就要问你了。”
“既然如此，此事就是无解了，瑶郡主不能证明东西是月儿的，那……”贤妃此时的身子又规复了笔挺，此时一脸的歉意看着柯清瑶，眼神里却满满都是歹意。
“是。瑶郡主当时并不是很乐意，不过到底还是承诺了下来。”柯烁面色稳定。
“瑶郡主，可不能张口就来。”贤妃略带警告的话语传来。
严帝眼神温和了些。
祁奕不为所动，对着严帝道:“那是因为，鄙人在宫中，常常偶遇五公主……”
大殿里沉默下来，柯清月看着柯清瑶的眼神讨厌仇恨，柯清瑶不为所动，哪怕没有这件事，柯清月对她也向来没有美意。
听着柯清月半是打趣半是当真的话，贤妃的神情垂垂放松下来，放在地上紧紧捏着的拳头微松，这才感遭到手背的酸软和掌心的疼痛，不过都抵不上此时她内心的雀跃。
也是，颠末本日之事，几日怕是连大要上的情分都保持不了了。固然她们之间本来就没甚么情分。
福儿死了。
“父皇，月儿从未叮咛过宫女给瑶郡主送东西，当时月儿虽给瑶郡主说过要送到那边等她，可月儿回宫后想了想，感觉并不铛铛，母后现在身子重，不成粗心，如果让人送了东西，中间如果被故意人操纵了就不好了……月儿并未派人送过，还想着瑶郡主充公到，应当就会派人来取，没想到这么多日畴昔，并不见瑶郡主，月儿便觉得瑶郡主不肯意，到底是姐妹，月儿也不好去问……”
很快，一个宫人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恭敬道:“福儿已经……去了。”
柯清瑶本来微张的口闭上，她本来筹算开口了，皇后这意义，怕是要拉三皇子下水了，要不然她提甚么三皇子？
看着地上趴跪着的柯清瑶，严帝眼神意味不明，半晌才道:“将福儿带来。”
皇后悄悄放下碗，打断了此时几近呆滞的氛围，温和道:“瑶儿不是说过，当时另有三皇儿在，不如问问他？”
祁奕慢悠悠走上前，对着严帝一礼，才重新回身对着跪在地上的贤妃一字一句道:“鄙人还亲眼所见，五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将一个匣子递给瑶郡主身边的嬷嬷，鄙人站得有些远，她们仿佛还争论了几句。”
严帝看了一眼地上的柯清瑶，语气迟缓问道:“瑶儿，你如何说？”
柯清月一脸惊奇，语气里尽是不信，道:“父皇，为何会说这件观音是月儿送的？月儿如果能找到这件，依月宫里的那件就不会有了。母后贵为一国之母，身份高贵，不是好的月儿都不敢往凤阳宫中送，现在母后有了这一件，依月宫的那件便可压箱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