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伸开眼后，少年的眼睛就再也没有阖上，痴痴愣愣的只是看着冰清的身材。
“是。”春五娘点点头，“有了圣女的招牌，这一个月迎春楼买卖大好，度夜资每日千两，打茶围，吃花酒，住居，铺堂，挂衣，能有五千两，去了本钱，仲春共红利十万两，加上之前余下的，到蒲月初，应当能攒五十万两出来，不过……”
“不过甚么？”
迎春楼三层，三向环水，一贯穿向正厅，最高贵的天字号寝室里，不堪入耳的声音接踵而来。
特别是那张可容十人八人同卧的大床，夺人眼球，只是可惜，那被翻红浪的旖旎风景中，只要黑乎乎一条既不养眼又……不，岂止是不养眼呀，的确叫人看一眼恨不能把眸子扣出来的笨拙肉虫在那边翻滚。
退下了春五娘，冰清脱了令贵体若隐若现的轻纱，换上一身夜行紧身衣，推窗而出，身后榻上，早有一名一样来自西域的金发碧眼的女子顶替了她的位置，以防宵小窥测。
并且，并且，竟敢说临敌之际用来蒙骗仇敌，或有奇效？当然会有奇效，我迷天圣教黯影诀，但是颠末实战查验的！
“多谢圣女！”春五娘冲动的难以自抑，俯身跪地，连连叩首。
而本该同在床上，爱情行动片的女配角，衣衫划一的在房间另一角坐着，听到床上的金主叫的畅意，讨厌的皱眉，挥手，大床幔帘被莫名誉力卷动，摆布散落，遮住了床上叫人毫不想再看第二眼的恶景。
“放心吧，本门在洛阳不止迎春楼一桩买卖，这里有五十万两就差未几了。”冰清欣喜道，“不过，能多筹办一些老是好的……洛阳粮商中买卖最大的是哪几家？”
“不必谢我，这是你应得的，每个为我圣教做出进献之人，圣教也必不会忘了他。”
“持续说吧。”冰清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