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虚乾父子心中一惊,这是在他们本身的羽林天军大营,这个有何本领,敢出此妄言?
南虚冲不似他的父亲,曾是仰仗欧阳贺追求军职,他倒是从幼年即被送往军中调教,还多次受过欧阳贺的指导,是以刀法凌厉,战阵经历实足,但是殷扬有“左将军”之命,气力还是超他数倍,一旦起了杀念,少年突袭到手的上风顿时便消逝殆尽。
“不消比及那一天,”南虚乾略显衰老的眼神俄然变得锋利,“就现在,我便能够向陛下献上你的头颅。”
“不必。”沈大人挪动了一下略显肥胖的身子,没有理睬男人的行动,“我们还是说要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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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天军势弱力单,确切不是贪狼忌的敌手。”南虚乾悄悄说道。“但是即便如此,我部也毫不会临阵畏缩。”
“作死。”殷扬嘲笑一声,尖刀回转,掉过甚来反击,他刀法老道,又是以长制短,心中无所害怕。但是对上几招,殷扬的内心俄然大大生疑,这少年不似他的老爹,不但刀法谙练,并且经历实足,手中的双刀舞得熠熠生辉,贰心中邪念顿起,招式变得更加狠恶。
殷扬被他斩了一刀,心中仇恨,“幻意刀诀”几次策动,身形变更莫测,南虚冲怎是敌手,目睹身前身后满是敌手的影子,倒是分不清真假。“小家伙,去死吧!”殷扬邪笑一声,十几个幻影同时举起长刀,猛地向少年斩去。
沈大人被一干军人团团围住,身上盗汗直流,不断地打着颤抖,他也没想到本来混乱的羽林天军现在已然练习有素,即使主帅危难,阵型仍然稳定,内心却只要暗骂殷扬无能。殷扬刀式陡转,不再是一味紧逼,变成了凌厉的杀招,到处想要击杀南虚乾的关键。南虚乾仗着力大强健,尚能硬抗,但是左肩膀上中刀,血流如注,身形一缓,佛门大露。
“此乃末将犬儿,大人但说无妨。”
一旁的少年闻言,已是大怒,就要拔出腰间的佩剑,却被父亲以眼神制止了。
“此人企图谋反,还不与我拿下!”沈大人忿忿地说道。
“鄙人殷扬,南虚将军如果束手就擒,可免遭皮肉之苦。”
“实不相瞒,帝都公卿贵族,已有大半达成和谈,漠北军攻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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