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之战?”唐远楠心中一惊,他刚才听得白叟说出,却不料此言非虚。“敌手是何人?”
金玉忠双手抱拳,喟然道:“唐将军休要曲解!”
“活动必是见不得光的,我会对你说出么?”欧阳宇鸿笑道。
“还真叫人说对了,”凌翼城嘴里说着,却也收起了枪,如若真的在这里杀了他,灵族的雄师将不期而至。“甚么好人都让你做了。”
“箫老鬼!”凌翼城斜眼望去,他晓得这一记突刺固然伤到他,可他必定没有看起来伤的那么严峻。此人城府极深,地宫那日想必也能救下归鸿,但是却没有脱手。他素知此人本性,心中烦恶,挺枪欲刺。
长公主扶他起家,引二人进入内宅。
“嗯?”
“主母,若当真如此,我这就赶去。”唐远楠道。
“恰是,不过你可不要想是甚么功德。”欧阳宇鸿笑道。
“此中一人便是那天域大宗主宇鸿。另一人……”金玉忠踌躇道,“还不得而知。不过宇鸿带走了世子,南侯料定是宇鸿带着他作为人质参战,命我与右将军遣军互助。”
唐远楠大喝一声,挺枪直指,说道:“大胆金玉忠,要私闯长公主府第么!”
欧阳贺一阵苦笑,说道:“箫先生,你便请回吧,如果仍然念及两国邦交,还请回禀灵皇,请他撤走在漠北驻扎的雄师。此后两国再无附属之分,朝贡的事,就此结束吧。”
“既然伤害,那么还是早早分开吧。”凌翼城打了一声哈欠,“归鸿还是由你照顾?”
长公主点了点头,说道:“此人三番五次互助于我,如若至心,虽如此,可却毕竟不是铭门中人,远楠,你行事千万谨慎。既要保住孩子安然,也需顾忌我哥哥的安然。”
“末将不敢擅自猜想!”金玉忠单膝跪地。
“箫先生是灵族的使臣,你不便杀之。”欧阳贺缓缓道,他站了起来,却感遭到一阵有力。
“将军请起。”长公主将调子放低,“若得将军互助,我儿与哥哥必能安然。过后若将军不弃,本公主情愿保荐将军入朝奉职!”
金玉忠愣了一下,伸谢不止。
“唐将军可知城南外郊方才产生了一起绝代之战?”金玉忠站定说道。
“哼哼,这时候来充好人么?”欧阳宇鸿坐地嘲笑,回望武神,说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如果真是他呢?金将军是助那宇鸿,还是互助天子?”欧阳雨斜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