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忠左手的盾牌高举,与疾落的长刀碰撞,金属的撞击声不断于耳,他的双脚已经没入空中两寸,庞大的力量连他也不得不佩服!
铭归鸿却在一旁看得痴了,他前日在山洞里目睹了武技的精美,可惜那日几近是一边倒,而此次倒是“远景搏斗”,两边旗鼓相称,更具看头。他一时竟忘了本身的安危,看得津津有味。
小男孩自那日起便对他没有半点好感,他将书重新拿过,翻到刚才的那一页,说道:“铭归鸿。”
殷扬久攻不下,体力顿成题目,反观金玉忠倚仗金刚之力,倒是愈发英勇。两人拆招半晌,殷扬的圈子越来越小,垂垂仅剩身周丈余,而金玉忠盾守锤攻,他兵器虽短,却占尽上风。
“你我相持十几年,看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金玉忠从顿时下来,沉声落地。兵士们敏捷让开一块空间来。这二人始终反面,他们唇枪舌剑,也斗了十几年,今番倒是真刀真枪的对峙了。
“恩?”安妃略一沉吟,她的内心对寂笙与对方之间的干系也有耳闻,说道,“但是陛下让你来的么?”
殷扬目睹铁锤砸下,不敢冒进。他在气势上已然输了,却还要争强,长刀舞得如天花乱坠,横劈竖斩,斜挑直刺,无所不消其极,他主攻而对方主守,所耗心力更多,但是金玉忠不再盲攻,一味死守,然对方刀法高深,他纵使有坚盾重锤,却也得空打击。二人激斗半酣,倒是平局局面。
“金玉忠,你全部披挂,带兵突入,是要造反么?”殷扬从兵士手中接过兵器,扬手道,“看来本日不免一战了!”
“挺好的两个孩子,如何会成了仇敌呢?”安妃望着他的背影,轻声叹道。
“陛下确切召见我,但是我想在去之前,先看望一下老友。”苏临月的话意诚心道明来意,让人不忍回绝。
“莽夫!”殷扬喝道,“此子身份特别,需得好生照看,如果将来出了不对,你来担待?”
“天真的孩子。”殷扬沉下声来,“你宇鸿哥哥叫我将你送走。”他表示一下,顿时有甲士用手臂将小孩的胳膊紧紧扣住。
“你是来救我归去的?”铭归鸿抬开端,天真地问道。“不成能吧?”
“娘娘,他是……”婢女挨了骂,只得嘟着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