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欧阳宇鸿都不敢冒然对抗,确切是难以设想呢。”苏临月俄然笑了起来。
“师父为何发笑?”伯裳宏文迷惑地问道。
“师父,我必然会为寂笙报仇的。”伯裳宏文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苏临月却只是安抚,并不说话。
“这是寂笙小友的宅兆?”那人不看世人,只是悄悄地走上前来,谛视着用木片誊写的碑文。
“苏先生想是已经猜出了这股力量的身份?”陆文淸捻须道。
苏临月陆文淸细心瞧去,那人左手执杯,左手持香,右手竟如枯树普通,豪情是个左撇子。
那人行礼道:“恰是襄某。苏临月苏智囊,闻名久矣。”
来人摘下斗笠,暴露一个沧桑魁伟的面庞,对着坟头叹道:“没想那日一别,竟是天人永隔,遥遥相望,倒是无期。”
苏临月点了点头,道:“铭简固然没有未能成为铭门之主,但是他练习马队的体例,倒是一流。不帝归坚信在他的调教下,这只为数未几的马队不但不会成为当时圣择帝的心头之患,反而会助其击败幽冥社。而他也就一心安住南州城,保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