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莫要再给南侯府丢脸了。”一个声音自远处传来,一名中年男人悄悄立于门前,手中长刀闪动着森严的寒光。
殷扬此计用的高超,他先是指出铭门乃是箫元粼的仇敌,又指明归鸿的姓氏,却不道出帝都铭门与南州铭门却并非一家。箫元粼望着孩子一脸无辜,倒是气无处发。
众官兵就要上来拿人,箫元粼挡在归鸿面前,说道:“不成!”
“既然如此,那么杀了这个小贼子便是。”“关门狮子”走上前来,“既给我家仆人报仇雪耻,又能惩办了南侯的亲信之患呀。”她自发得对劲,说得花枝乱颤。
“这小我笑里藏刀,不是好人。”铭归鸿在身后小声说道。却还是被对方听到了。
“有何为证?”箫元粼又问。
“铭归鸿,你姓铭,也是铭门的人?”元粼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如梦初醒。
元粼抬眼望去,自从殷扬踏入,“关门狮子”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不敢直视元粼。
他多次亏损,心中大惑,看动部下那群暗笑不止的兵士,吼道:“看甚么看,还不脱手?”
“既然交好,就不免要互换人质。”殷扬笑道,“此子恰是被作为人质押在南侯府,固然杀不得,但是出出气也好呢。”他前次没能到手,心中有恨,此时便想借箫元粼之手,惩办一下归鸿。
“铭箫……”箫元粼久居南州,天然晓得这个名字,贰心中忿忿,说道:“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杀尽铭门,誓不为人!”
“我看你们是通同一气,来消遣本官?”那将官说道,“南侯府走失了一名重犯,我看这个小孩非常可疑。来呀,将他带走!”
“你问问这个女人便知。”殷扬斜眼望向阿谁女人。
“你可知身后的孩子,姓甚名谁?”殷扬笑道。
“萧云中但是你的父亲?”殷扬持续问道。
“不懂事?”那将官笑道,“我但是传闻萧公子你六岁的时候,就晓得找这关门狮子的费事了呢。”
“铭门的前任门主,铭天羽。”殷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