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清舒嘲笑,“世人都觉得她暴病而亡,归正她的智商也只要六岁,只是白白迟误了那样的天姿。可又有谁晓得,她那场病不是天意,她的暴亡也不是天意,而是拜她那位好姐姐所赐呢!”
谢清舒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问,“世子这是何意?但是云舒做错了甚么?”
她还来不及反应,冰冷的剑锋已经贴住她颈部的肌肤,森森寒意直入心头,她缓缓回身,瞳孔内映入扶风阴沉的面庞,他凝重的神采几近能够滴出冰来,共同他手中银光闪闪的宝剑,让人毫不思疑下一秒钟他就会将锋利的剑尖直接刺入她的咽喉,令她当场毙命。
对于她这项行动,扶风倒没有反对,渐渐收起长剑,沉默的看着她。
心中有些不寒而栗,这位不被灵帝喜好的侄子究竟想干甚么?替他杀而亡的父亲报仇?重新夺回皇位?撤除四皇子,消弭他与雪心宁的婚事?
谢清舒暗自松了口气,笑道,“莫非世子不想这么做吗?”
扶风打量她好久,肯定她的情感不似假装才轻咳两声,淡淡的问,“那你的打算是甚么?”
“传闻过元灵郡主吗?”轻抿一口茶水,谢清舒仰起小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缓缓走到劈面坐下,伸手倒了两杯热茶,递畴昔一杯,还是没有说话,静等下文。
一样的,扶风也似坐定普通,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上一动,时候仿佛静止了,除了屋中犹在闪动的烛火以外,再也觉不出别的的气味。
谢清舒方才敲开大门进入前院,便见管家姬诚在阴暗的月光下走来走去,那模样像是有些焦炙,忍不住问,“姬管家,你但是在等我?”
回到长阳王府的时候,夜色已垂垂深沉,四周一片沉寂,全部津州城仿佛没有半点活力,静得让人惊骇。
“我当然不会让我的好姐姐如愿以偿,一边想着天灵洲太子妃的位置,一边又与贵洲的司顿时将军暗渡陈仓,野心不小呢。”谢清舒呵呵笑了两声,垂下眼眸假装喝茶,却暗自打量扶风的反应。
扶风眼中的暗影愈发稠密,半晌才答,“三年前,不是已经殁了吗?”
各种猜想都证明扶风的目标不会简朴,而她也不能再掉以轻心,不然兔死狗烹,过河拆桥,她可就成为别人的棋子了!
“我所做的事,想必也是世子想做的事,至于我的目标,一样是为了禁止灵泽太子与元兮郡主的婚事,而凭您一己之力,恐怕很难禁止这件事情的推动,我们只能借助各方权势才气达成分歧的目标,莫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