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这几日清查的成果如何?”
上官云修点头,“不错。你有甚么筹算?”
上官云修一愣,“你没受伤吧?”
谢清舒笑道,“我们是来求见容公子的,不知他身上的伤可好了些?”
男保护的法度立即停顿,不情不肯的退后两步,垂首做个“请”的姿式。
“没甚么,只是王府彻夜被多量杀手攻击,折腾了大半早晨才完,我刚畴前面返来。”
蓦地,上官云修的声音呈现在耳边,“在想甚么这么用心?”
“你能肯定她说的是实话?”
“不必通传了,还不快走!”
“你去哪儿了?”谢清舒压下内心的统统愁绪,勉强笑问。
之前在第一楼的事情她根基上都还记得,原觉得容琛是用心装成重伤的模样,为的就是在天灵洲闹出事端,借机禁止两洲的联婚,可没想到他竟是真的受伤了吗?
眼皮一跳,谢清舒叹口气道,“她也不清楚,看来线索是断了。”
谢清舒也不等他反应,拉住他的手就朝门外跑。
“三日前,我跟踪姬诚去了一间绸缎庄,我感遭到庄子内里有股模糊的妖气,我便跟着与姬诚策应的那位女人出了城。以后,她在城外与人见面,应当是通报了甚么首要信息,以是没有采取飞鸽或者函件的体例。我便一起跟从那人,但愿能够清查到暗妖宫的线索。但很可惜,当我追了一日一夜后,她俄然消逝在山野之间,想必是利用了甚么法器,线索才完整断掉。”
“我出去调查暗妖宫的事了。如何?是不是出了甚么事?”看出她笑容里的牵强,上官云修担忧的看着她。
“甚么人?”天井摆布两边的黑暗中各自闪出一男一女,齐声诘责。
“没有,走吧,去我那儿坐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盟友?”上官云修呆住。
谢清舒见状也只能退到他中间坐下,毕竟容琛是个男人,她再不计算男女之防也得避避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