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买卖人,不违法的前提下,当然是如何钱多如何来。”
“我办个棉纺厂,停业税印花税这我都能了解,棉税、纱税、棉花税、两个字拆开合起来统共收三次!加个警字(棉花警捐)又一次,加个学字(棉花学捐)再一次!保卫捐、公益捐、棚捐栈捐出口捐,桥道捐、浚河捐、行捐轮捐绅富捐,灰捐会捐土产捐!运货还来个船照捐?我他妈每天不消做买卖了,就交税了是吧?”
金总俄然虚荣,揣着谨慎思问:“那你喜好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金总仓猝又哭――强挤的眼泪实在挤不出第二波了,挤出来一点鼻涕,恶心且风趣,本身兜着鼻涕说:“是真的。”
金总一边哭一边偷看:“那你还怪我吗?”
两小我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我的确不敢信赖这是你说的话,当时对着报纸看了半天,觉得是谁冒充你。”石市长意味深长地嘲笑:“还是我看人太草率,想来你这道貌岸然的操行也非一日之功了。”
金总:“……”
求岳干脆地说:“我不干。”
秘书官察言观色,喀啦一声,把门也带上了。
只是这话说出来仿佛奉承,石市长不肯也不屑于说,毕竟只是含蓄宛答:“我没有见过你之前是甚么样,选也没得选。”
金总心伤道:“我感受本身吃了好多苦!”
金总害臊。
“……鼎新甚么?”
秘书官吓得抓着茶盘就往外退,石瑛沉声道:“我和金会长说话,不叫你不要出去。”
金老是本年才开端存眷税款的题目,自从把账目从石瑛那边独立出来,金总才发明,热点营销那次赚的底子不止十万,光扣税就扣了一大堆。中华民国的苛捐冗赋夸大到甚么程度?我们举个肥肠简朴的例子:
难怪之前江苏纺织业起不来、吭哧吭哧那么辛苦,这些苛捐冗赋,再加上停业税和印花税,就问各位老板们底裤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