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微噘起嘴巴,道:“如此,我便能好生与你、与蒙将军习得武功剑法了。”
扶苏怕她孤傲,潜一与她年纪相仿的兵丁与她作伴,名唤“筠廷”。
扶苏道:“是如此,这回我想要求父皇,让我将她带在身边。”
扶苏心有忐忑,惶惑不知如何提及。
他正说话间,静姝已站在十丈开外,忽地对上父皇的眼神,仓猝低头缓缓走来,也跟着哥哥跪在父皇面前,心中非常,不敢抬眼。
嬴政怒拍桌子,骂道:“还望朕如何!”
其夫人叮咛静姝,道:“你一女孩子家的,去了莫要与你哥哥添费事了。”
话罢,扶苏起家去了,嬴政伸了伸手,嘴巴微张,欲言又止,只望着扶苏远去,心中一声沉沉地感喟。
嬴政心中本有顾恤之意,现在又听得他在外头呼号,只得问众臣,道:“众爱卿道是如何措置这孝子?”
嬴政本欲去扶他起家,心下却又一横,斥责道:“我大秦的太子殿下为何这般软弱!”
扶苏心中亦有等候,但父皇却迟迟将来相送,忽地拔腿急奔至父皇寝宫。
嬴政对劲地点点头,又看着蒙毅,道:“蒙爱卿,你感觉此事如何?”
朝堂之上,众臣子朝服微躬着身子立于大堂之下,不敢言语。
……
扶苏长呼一口气,道:“也不知这静姝又玩皮去了那边,我们去找她罢。”
静姝点头,道:“我记着了。”
扶苏感喟道:“若你是男人,必然要为国度着力的,但你是女子,便不要理睬这些事了,晓得了么?”
扶苏安抚道:“好mm,你要晓得你但是个不平常的女子,只是今后这朝政之事切莫再有妄议了。”
嬴政大怒道:“来人!将这孝子当众……杖责……杖责五十!”
一起上兄妹二人打闹笑面,多有生趣,早已没有分袂情感。
扶苏越加佩服这个mm,连蒙恬都与他提及她的天赋奇佳,必是个练武的奇才。
嬴政见他朗唇泛白,身材又未好,背过身子去不肯瞧他,道:“年后你便要出发去上郡,不在你的寝宫中好好歇息养伤,本日又来,是有何事?”
扶苏被杖责以后,仍不改过,次日又跪在朝堂以外的阶层之上,大声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