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炽衰弱地一笑,领下这声赞叹,也不做多余的回应。
云间可贵见谢白衣如此谨慎,问:“产生甚么事情了么?”
“槐花社?”这一言终使得高华阳震惊。
……
谢白衣想起云间闯宫门那事,担忧地蹙起眉头,“这一次,你又会如何做?”
四大贵族之家,各司其职,本来并无恩仇,只因江湖中不知何时由青年公子们暗里组建了一个附庸风雅的文明构造,既是才俊,会聚在一处,除了歌颂游乐挥洒才调,不免会偶尔交换政事之见,便就有人提出,贵族当道,君主独裁独裁,法理形同虚设,此局稳定,眼下的乱世终将走向灭亡。
慕容仲淡淡一笑,并未几说甚么。
谢白衣不做回应,想了想,回身走出去,凑到张妈睡觉的窗边,将一只令人昏睡的香线丢了出来。
好说歹说一阵,慕容仲终究舍得亮出一张底牌,道:“国舅大人恐怕还不晓得,那戋戋女子之以是如许难杀,是因为她是槐花社的人。”
春寒料峭之时,荻花苑里,谢白衣深夜过来拍门,云间正等着他来,一见到他便道:“我猜庆王必然会请国舅高华阳在军饷粮草上做些文章,幸亏哥哥手里不缺这些,此次又要劳烦哥哥破钞了。”
“小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