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现在是你喜好我,又不是我喜好你。”
十三公子瞪眼,“本公子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看来槐花社的气力的确是被人所低估了。
她试着留下了相邀的暗号,终是比及此人过来讨论,想来应是一个在宫里当差的。
十三公子被亲得一愣,又拿她没有体例,“你可真是不折手腕!”
云间轻视地瞥他一眼,“不说我又不是猜不到。你鞋边上的泥质地坚固,必然不是进宫的路上沾上的,你去了城郊,半路高低起了雨,这个时候城郊有甚么东西吸引你的呢,匪贼?”
推开门出来的时候,满眼富强的花树,即便现在还是初春时节。这些花树因长年无人打理,长得格外随心所欲,东插一枝,西斜一道,连一条端庄的门路都没有,正将此中的小屋掩蔽起来。
南帝后妃稀缺,膝下子嗣又都是孙子辈儿的,大多也是与母亲一起住在东宫里,挺大个北国皇宫,实际也并没有住几位端庄主子,宫人们乐得轻松,这冷宫像被决计忘记的一角,班驳的朱门一向开着,仿佛在等甚么人出去,听它叙说曾经的旧事,又等不到来人。
“你!”
“那么你又如何猜到,我在做的事情与二哥有关?”
“这是皇宫?”云间悄悄地问。
十三公子抖抖眼皮道,“传闻自那以后,陛下的后宫便已几近闲置了。”
云间嫌弃地看着他,“你们慕容家的风格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唔?那安仪长公主是如何来的?”
十三公子想了想,道:“这段史料很少有人提及,但毕竟是因遗腹子而开罪,这一条必不是差的。”
“你不争,可总会有人想要帮你争的,”云间说着,转了转眸子,道:“倒是有个别例,能够将这个题目悄悄松松地化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