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昆仑让这些东西跟着那几个女子,必会使她们遭这些浊气所困,气运不济,心性来去,钻入牛角尖里愈陷愈深。若她们另有慧根能够本身顿悟抽身,也算超度了这些“执魄”“冤魂”,亦是功德一件。如果她们心智难开,被这些脏东西拖累平生,便是她们的命数,只当还了本日“非礼勿言”的债了,怨不得旁人。
林安嵛平白受了很多非议讽刺,任凭她向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脾气,此时也想看一看到底是被谁挖苦得体无完肤。死也得死的明白不是?
昆仑唇齿未动分毫,那声音仿佛是直接打内心头响起来的,非常清楚:“我是你的契主,与你血脉相连、情意相通。能用探心术洞察你的情意,也能用传心术跟你说话。”
可等她故作不经意的一转头,差点惊得咬了舌头!那几个女子长得竟与她方才心中所想普通无二!
不知何时那几个女人每人身边都无声无息多出一个皮肤灰黑,神情或板滞或狠戾的幽灵来。
暴虐辣的目光就在身后,林安嵛如芒在背,浑身不安闲。脑袋里垂垂闪现出她们那一张张妒忌的嘴脸,竟如亲眼所见普通,五官脸孔虽不尽清楚,倒也有个大抵。
与此同时耳朵里传来昆仑的声音,不,也不是耳朵里传来的:“你和我签了无常血契,已经不是浅显凡人,身材机能都会获得大幅进步,能听清她们的说话不敷为奇。”
“瞎想甚么呢?想干这些事儿你还不如去买点烟花爆仗比较实在。”
“莫非是看上钱了?说不准是哪个发作户的闺女呢。”
这是如何了?莫非这儿真有甚么能扰民气智的游魂厉鬼?
可林安嵛这谨慎脏才刚安稳了些,千冢又接过话茬道:“今后你和琳琅跟着我们,少不了要常见些鬼神精怪。那些地精妖怪还好说,可游魂厉鬼死状惨痛面庞可怖也是常有的事。你要尽快适应。”
“就是,到底看上她甚么了?”
林安嵛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想那人头攒动的舞池里指不定混进了甚么。等会儿见着琳琅得从速奉告她,让她今晚就辞职!如许的鬼处所可不能待。
昆仑看她心神不宁的,晓得她是怕了,因而安抚道:“有我和千冢在这儿,你怕甚么。”
这会儿昆仑身边有林安嵛,女孩子们再有勾搭的心机也不好当着正主的面动手,只幸亏背后里瞥上几个白眼,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嘟囔:“靠!这么极品的帅哥如何就找了那么个小乡巴佬?好白菜真是都被猪拱了!”
这时昆仑却从位子上走了下来:“你个90后不会还比不上我这个50后的老古玩吧?走,我带你上去。”接着不由分辩,一把扯住了林安嵛的胳膊把她连拉带扯拽上了舞池。千冢则留在原位,举着一杯冰水远了望着台上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