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题刚答完,林安嵛又有不解了:“那你们是鬼差,如何还怕阳光啊?”
“错,我是黑无常。”
而昆仑这儿呢,别看他流里流气的不着调,脸皮又薄,倒也是个气度宽广之人,并未与琳琅这般小女子计算。只不过被琳琅臊了两句脸上挂不住,正想着有个甚么体例能扳回点面儿来,一转头瞥见千冢还在地上躺着呢,立马屁颠屁颠地跑畴昔,揪着千冢的后脖颈把它从地上拎起来,隔着大老远就往沙发上一扔,这就算把方才的难堪事儿隔了畴昔,也算是翻篇了。
林安嵛“哦”了一声,有些失落般的喃喃道:“这让我今后还如何直视流浪猫啊。”
昆仑却没听出她话里带刺,摆摆手说:“没事儿,它死不了!你们俩去煮咖啡那会儿他给我输了点真气疗伤,本来就虚得很。成果又被你们灌了牛奶,乳糖不耐症发作,身子受不住了才变回了猫。歇息歇息就好了!”
昆仑清了清嗓子道:“实在我们本来也都是人,都是死了今后被上面安排当上公事员的。都说天上一六合上一年,实在地府里过一天人间也是一年。等我们鄙人面通过了公事员测验,本来的肉身早就烧的烧、烂的烂,总之是没得用了。但是我们在阳间干活总得有个身材不是?如果没有肉身我们说白了也就是个孤魂野鬼,也怕阳光。一天24小时,我们如果白日不干活,就等入夜了干那么几个小时,那阎王爷能同意么?多影响地府的绩效啊!”
琳琅调侃道:“你都快把你的战友摔死了。”
传说中那不是戴着高高的帽子,舌头伸得老长的勾魂使者么?不管如何也和面前这个不修面貌的猫妖大相径庭。
林安嵛见他自始至终未和琳琅动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能安了。这鬼差没甚么架子,想来是个好相处的神仙。如此林安嵛才敢开了口,问一问心中所惑:“为甚么吵嘴无常会是猫啊……我听的故事里都不是如许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