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甚么?都给我上!”胡言一见吴晨居如此能言善辩,还想要策反这些修者,倘若真的被他说动了那此后就很难欺负重生了。当下不由得面有急声,叱声道。
这一次那些灰衣弟子完整懵逼了,那一道道火焰劲气,那一声声惨叫,那一重重刁悍的威能,让很多修者叫苦不迭,身躯被重重掀飞,很多人已是灰头土脸、衣衫残破,痛苦*,哀婉嚎叫,而那些没有脱手的修者无不光荣,现在看来没有脱手实在是最明智的挑选。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恰好拿你们来练练手!”吴晨一声低喝,双手舞动碧炎翎剑迎着那人潮便是冲了上去。
那把紫色雷火扇通体紫红,长有一尺,每一次扇动都有一道又一道藐小的电弧从中扑扇而出,那些被击中的修者无不是浑身发麻,半晌缓不过身形起来,趁着这个工夫,已经被蔡晋一脚踹飞五丈开外了。
“哇靠!”
“双焰斩!”
蔡晋咬牙道:“若不是我们做了冒死的筹办,黄阎是不会等闲干休的,现在我们四个都有了血妖藤的种子,又没有插手任何权势,这黄阎便第一个动手了。”
一名灰衣弟子形如瘦猴,目中闪着滑头的光芒,说道。
对于这些甘心做黄阎喽啰的修者,吴晨更是不包涵面,觉得本身是新人,气力寒微就不知深浅前来动手,吴晨必定要给他们一个深切的经验。
胡言闻言错愕道:“我当然不是,少废话,从速把种子给我交出来!”
“这是金属性灵技,他的第二元基竟是极其少见的金属性,吴师弟,我们三个一起脱手吧!”上官云皓和蔡晋从未见过黄阎脱手,现在面色蓦地惊变,慌道。
“吴晨,你放心,倘若我们真要冒死,他们还不敢真动手,不过血妖藤的种子可否留住,那就很难说了。”蔡晋手持一柄雷火宝扇,担忧道。
上官云皓撇了撇嘴:“黄阎这家伙为人非常奸滑,他本身就是云桑县城黄府独子,黄家家主对他非常放纵,他在堂主大人面前老诚恳实,一本端庄,一旦堂主分开就唯利是图,专挑那些落单弟子动手。”
“强山靠!”
上官云皓也是神情庄严,从灵戒当中取出一柄樱红长枪,舞动起来,呼呼作响。
上官云皓一脸讨厌道:“这个当然不是黄阎,他是黄阎的狗头智囊,最会拍马屁,名叫胡言,胡言乱语的胡言。”
黄阎脸上则是戏谑之色,金黄色的灵气颠簸从双臂当中披收回来,蓄势待发。
“先看看这小子的真帮手腕,再脱手不迟。”吴铨暗忖,这黄阎常日里就和他作对,两人几近见面要么不说话,开口就是一场鏖战,成果是平分秋色,吴铨对黄阎的手腕还是有些顾忌的。吴晨和赵衰身为他的部属,他决然不会坐视不管,不过比及吴晨碰到伤害,他再脱手不迟。
别看蔡晋常日内里庞驯良,有些儒雅之风,一旦交兵起来毫不含混,这一次如果服软低头,下一次被抢走的就不但是血妖藤的种子了。
“交出来吧。”
“把血妖藤种子交出来!”
胡言先是一怔,旋即恨声道:“小牲口,你在跟谁说话?我只数三声,你们四个再不交出种子,我们可就要让你尝尝苦头了。”
这些灰衣弟子个个神情黯然,都不由得面红耳赤,是啊,都是修者,就这么甘心做别人附庸,听人差遣?不过也没何如,谁让他们归黄阎统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