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弟,你如何跑到这里来了?我们可都找了你半天了!”
吴晨四名弟子不由得面露惊奇之色,吴铨也要和他们一起下山?
就在现在,一道中气不敷的声音蓦地传出,五人循声看去,赵衰那鄙陋矮小的身躯已经呈现在世人面前,他大口喘气着,脸上尽是汗珠。
“哼,获咎师尊,就是与我为敌,你小子真不巧,本日栽在我的手上。对于你师尊但是气得七窍生烟,如果能把你活捉归去,师尊必然会很欢畅,哈哈。”王忠走在最前线,内心算计着吴晨,嘴角闪现出一丝狠戾的笑容。
“哼。”那三名灰袍弟子一声冷哼,旋即向东走去,不再理睬吴晨和赵衰。
吴铨两步上前,伸手扯住赵衰的耳朵就是一阵痛骂:“你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又起来晚了?你如果再晚来一步,老子就要替你巡守去了!”
“我叫王忠,是卖力这半个月巡守玄隐山南部的大队长,统合外门弟子一百人,你们是最后一组到来的,就卖力巡守最东部,跟我来吧。”青袍少年说道。
“吴晨?你就是半个月前敢和李青禾长老对战的少年吴晨?”这少年身着青色长袍,不知是哪个长老的弟子,不过其身份定是内门弟子无疑,玄隐宗统统外门弟子都穿戴灰色长袍,这一点公认无疑。
吴铨一脚轻踢在赵衰的屁股上,明显并没有真正活力,低喝道:“少他娘的废话了,让你回到还这么吃力,你们快点儿,到那边服从最高长官的号令,别给我拖后腿,这半个月里别给我惹事儿,就算你小子赢了。”
吴晨盘膝坐在长城之上,开端运转心法,打坐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