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神采一沉,旋即就寂灭剑一挥,将一个远方族叔头顶的血脉斩断,哪知那人俄然双目圆睁,大呼一声,下一刻砰地一下满身炸开,化作了大片的血肉碎渣。
这让张地吃了一惊,方才血脉被斩断的刹时,他模糊看到此人体内的血煞魔气俄然暴走起来,一下子就将此人的肉身炸开。
邢瑜仿佛特别享用张地被如此折磨,四道身影飘忽来去,一边与袁大师等人缠斗,一边哈哈大笑:“张地,被你靠近之人如此厮打,不知你表情如何啊?哈哈哈,不如你交出精血,发誓为我天魔会尽忠,今后大师化兵戈为财宝,再也不打打杀杀,难道大妙?”
但如果听之任之,明显也是不可的,就凭那血煞魔气的生长,很有能够过上不久就会让这些亲人十足神智丧失,变成某种意义上的魔体士。
不过在那血脉被斩断的一刹时,张洪望向张地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欣喜和解脱,看来他在那一刻灵魂还是回归了安静。
“邢瑜,你敢!”张地一转头,目眦尽裂,冲他收回炸雷般的一声吼怒。
“呸!放你娘个臭狗屁!哪个要和你这卑鄙家伙化兵戈为财宝?”袁大师怒不成遏,一棍子抡圆了砸向邢瑜的血影,打得他身影一晃,有些消逝,但很快就又重新凝集起来,仿佛身上能量无穷无尽,非论被袁大师打散多少次,很快都能借助此地的血煞之气复原。
张地瞧得悄悄心惊,不敢再担搁,刚要一挥寂灭剑将与血茧相连的那些血脉十足斩断,邢瑜却大笑起来:“张地,你不是要援救家人吗?哈哈哈!你倒尝尝看,你这一剑下去,到底是甚么成果?”
张地赶快飞到半空,一看到那血煞怪物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惊,竟让他有种非常熟谙的感受,过了半晌后俄然反应过来:“吕叔?”(未完待续。)
眼看这是本身最熟谙之人,此人的名字他都能叫得出来,是一名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族叔,名叫张洪。活了快四十多岁仍然单身,没有婚娶,在张地少时被人轻视时,这张洪还对张地非常照看,一个是体弱自大,一个是没立室自大,两人很有些来往。
至于母亲等女性,因为身材稍弱,遭到这险恶力量的影响没有男人那么大,脸上隆起的血管要细一些,爬动的力道也要小一些,但并不代表她们能接受得起如许的折磨,此时一个个伸开嘴巴,收回无声的嘶吼,而最让张地心惊的是,她们的腹部充满了大量的血管,竟然垂垂隆起,仿佛有甚么险恶的事物正在腹中孕育。
打又打不死,甩又甩不开,抽冷子还扑上来对你阴测测地动手,实在是很难缠!
实在袁大师等人修为都是筑基中期顶峰,又都化作妖身,按理说应当比这邢瑜的兼顾短长,但这邢瑜不知修炼了甚么诡异功法,又或者是借助了此地的血煞之气,固然进犯力不敷乃至伤袁大师四人,但那四道血影飘忽来去,诡异地缠斗,却非常让袁大师四人头疼。
“唔……看来不能蛮干。”张地悄悄揣摩,对于如何破解这血煞秘术,很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