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他也不问了,非论是器灵根能吸纳外来法力,还是灵邪术力同修,这都是足以让人诧异的神通,不过既然是人家宗门金丹师叔祖安排的,想必有大用处,他和姜妍都是外人,如果张地想说自会说,不想说探听下去徒增不悦。
说到这里,拍了拍张地的肩头:“小子,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的灵魔双修非常玄奥,刚好我师尊也是在研讨此道,他若见到你必然欢乐,说不定会指导你一二,就充足你受用的了!”
这可把张地听得两眼发直,心说元婴期就是宗门老祖级别了,这通天神祖可倒好,竟然都是元婴前期了,还是数千年前就是了,只怕已经是半仙级别的大修士了。
张地听得大为意动,忍不住问道:“敢问师尊的修为是甚么境地?”
张地看了一下姜妍,见她也是猎奇的神采,心知不说个来由出来不可了,因而道:“实在这是长辈的一个奥妙,本不想说的,但大师和姜女人对我如此坦诚,便跟你们说了吧!”
想到这里,他又重重拍了张地的肩膀一下,拍得张地一趔趄,说道:“好小子,你的事我就未几问了,本大师看人不会错的,今后好好待我侄儿女人,我便啥话也没有,不然……哼哼!”俄然手臂一晃,又摸出他那根乌黑的棍棒,对着张地的脑袋作势一劈,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张地点了点头,晓得袁大师所言非虚,此时本身一半身子发冷,一半身子发热,经脉当中两股法力抵触不休,让他经脉胀痛,浑身如同针刺般难受。
心知袁大师没有歹意,张地心神一松,干脆盘膝打坐,闭目凝神,共同对方指导暴走的法力垂垂回归。
因而站起家来,对着袁大师深深一礼,诚心肠道:“多谢大师方才脱手,不然小子真就堪忧了。”
袁大师也不在乎,说交友了张地这么个小朋友,比赚了六十万还欢畅,听得张地内心暖暖的。
“小子快坐下,我来助你平复气味。”袁大师沉声说道,上前来将广大的手掌贴在张地的背心上,缓缓将一股法力运送了出来,把张地体内左冲右突的两股法力垂垂收拢,然后向着他的丹田处推送归去。
一想到这里,他暗叫不好,本身丹田内的奥秘天书但是怕被人看破的,固然黄埔老祖以元婴初期修为没看破,但不代表通天神祖的元婴前期看不穿,以是蛮荒不急着去,要去也得等本身修为起码到了筑基前期再说好了。(未完待续。)
这么一解释,袁大师和姜妍深觉得然,毕竟有关器灵根的事情他俩早就传闻过,但体味未几,只晓得有些大宗门会给有血亲的弟子植入器灵根,让他们能够修仙,并且有些器灵根很有些奥妙的感化,如此一想,张地的景象也就说得畴昔了。